他们把愉妃的手剁了,又将她舌头割了,还用地上的簪子戳瞎了她的眼。
又在那些刺客死尸的鼻中倒入了微量迷药,企图模糊事实。
鄂尔多今天难得没去上朝,他找了胜衣一夜都没找到。
他又回到宫中,却见砚荣在宫门等他。
鄂尔多勒下马绳,“何事?”
砚荣焦急的看着他,“昨日那批刺客和愉妃出事了。”
鄂尔多心里突突跳,他总觉得这件事和胜衣有关,他得赶紧去毁尸灭迹。
他来到牢房查探,轻而易举就发现了端倪。
愉妃的眼舌手都是新伤,且太监也是刚死的。
一看便知,这饭桶刑部急着推责。
垂眸看到地上的那行字,心里已经清楚了。
怪不得昨夜找不到她。
他连她的每处动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挑筋怕被人发现愉妃不会武,撞头和酒坛碎片是假装愉妃和刺客打斗而死。
她不应该留下地上这行血书的,容易给她惹麻烦,鄂尔多不禁担忧的叹了口气。
思绪很缜密,但太密了就会有缺点。
瞒饭桶官是够了,但瞒他这种常年处理此事的,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要不是皇上派他来看,若是派了别人怎么办?
…
她还独自跑出宫,在外若又遇见这种事,谁给她掩埋罪证?
鄂尔多转头对一旁冒冷汗的尚书和侍郎说道:“打桶水,拿块布来。”
一旁的人点点头,他蹲下身,将布沾水,把地上的血书擦净。
“你们想将此事定给愉妃,我都知道,不过这行字容易惹事端。”
那二人面面相觑,连忙点点头,“多谢掌卫事大人。”
鄂尔多向皇上汇报完此事的虚假情况后,转身去了胜衣宫中。
胜衣总是睡到中午,所以秋雨冬月她们也没进去看,而是在门外。
鄂尔多一把推开殿门,果然无人,他翻着内室的东西。
竟只少了钱,连衣服也没少,她杀完人直接跑了。
披散着头发还穿着里衣,就拿了点钱就跑出宫,她能跑到哪去?
鄂尔多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身后的秋雨冬月已经跑去找了沉贵妃。
估摸沉贵妃也不知道她的动向,他连忙回府。
派了人四处去找,自己也在找她。
沉贵妃听完秋雨的汇报,心理颇为纠结。
但她并不太担心胜衣,她都能避开宫中眼线,想必内力已非过去,到外头受不了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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