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如轻风的喘息掩盖了那些尸体的狰狞。
她站在黑暗的洞窟里,脚下是遍山遍野的蜘蛛已经烧黑的尸体。洞窟因尸体的挣扎而阴森可怖,从她挤进的地方散开异常的亮光。
只是一下,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他抖。
他十指扣住她的屁股拉向自己,让那一点发抖的距离也亲密无间。
她猫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倒在他身上,含着阴茎的屁股高高翘起。
被他一下一下凿开。
爱勾他,又很快丢盔弃甲,自己摸着突出的肚皮,“轻点、你轻点……”
他反而凿得更重了,拉着她的手,胯下凶器捅进最深。
倒流香的浓雾迷了他的眼。她在他身上以另一种方式燃烧。
结局是烧光了之后会变成尸体。他想浇灭这场火。
她也怕自己被烧光,汹涌的水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浇在他龟头上,浇进他马眼,越过他的阴茎流出体外,湿了相连的胯部。
被他凿软了子宫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缝。
洞穴深处,他必进无疑。
操进去的瞬间,尿眼打开,被肏得断流的尿滋满他胸腹。
她一口气上不来,又麻又痛,红着眼打他,想把自己从嵌套的位置扯开,被他龟头顺势浅浅地肏动宫口。
“我吻你了。”
贴着她浮汗的脸,舌头钻进她的耳朵。怕她爽得听不清,又说了一遍,“我吻你了。”
他的吻是要烙在结合的最深处。而不浅尝辄止,随时分离。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里的水浇得更多。
路轻不是被烧得毫无反击之力的细蛛,她隔着衣服掐红他的胸乳,又用自己的乳头摩擦他的乳头。柔软的乳房,挤着他的乳头,偶尔正中对上,硬碰硬挤压,刺激得上身发麻。
她上面咬着他,下面也咬着。
双手按在她的后腰,龟头不仅吻她,还喂她吃饱。
激射的精液撞开柔韧的内壁,徐徐射满。里面装不下的,沿着阴茎外延,阴唇边缘可怜地吐出来。
路轻看见相连下体的一片狼藉,含也含不住的浓白精液,情色颓靡。
恰好香燃到中调尽头,转向尾调。她突然说:
“这个香的中调,还挺像精液。”
她成功了,把他的自留地打上她的烙印。
他看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腰把裹满白浆的阴茎又塞进去。
“都软了还干什么……”
她抱怨了一句。
然后,放闸泄洪之声。
路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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