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以后我们吃二分之一,琼斯早说你应该减量了。”
太可爱了,迟尧心想,没人能拒绝这样子的陆鸣。
他把药片拿到陆鸣耳边掰成两半,就水服下,放下杯子在陆鸣床边站定。
在陆鸣歪着脑袋问他“在做什么?怎没声音”的时候欺身跟陆鸣交换了一个吻。
苦的,涩的。
迟尧一手虚扶着陆鸣后背,一手抬起陆鸣的下巴,完全由他主导着进行这个吻。
陆鸣看不见,舌颚相触格外敏感,掌下偶尔紧绷的身体便是最好的证明。
在某个欲念战胜理智的瞬间,迟尧心想,好像这样也不错,失明的陆鸣理所应当把他当做唯一依靠,同时也给予他为所欲为的主动权。
一吻毕,鼻尖相抵,两人都有些喘。
迟尧为陆鸣看不见他此刻昭然若揭的欲丨望而庆幸时,突然听见陆鸣说:
“原来你每天吃的药都这么苦,我应该给你准备一点甜嘴巴的糖。”
刚才还想着为所欲为的野心家被这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迟尧无措地解释道:“整粒送服时苦味很淡,嗯……睡前吃糖也不好……”
乱七八糟,他扶额叹息,听不明白十几秒前的自己到底在解释什么。
捧着陆鸣脸颊亲了一口,迟尧绕道另一边上床,伸手过去勾起陆鸣的手,握着等待药效。
意识沉入黑暗前,迟尧似乎听见陆鸣低沉的嗓音:“阿尧,我们都要好起来。”
“好。”迟尧挣扎着张了张嘴,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出来,下一秒便彻底昏睡过去。
服药强行入睡的后果是第二天醒晚了,半粒药效不强,迟尧晚上做了好多奇怪的梦,整个人都累得很。
他揉着头发坐起来,跟早晨来查房、询问病情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照面。
迟尧:“……”
主治医生:“……”
两张床还拼在一起,迟尧特意定的闹钟不知为何没响。
讪笑一声,迟尧翻身下床,跟陆鸣说:“我去洗漱,你先跟医生说说话。”
他已经逐渐习惯离开前跟陆鸣报备,无论是倒热水、上厕所还是下楼买饭。
陆鸣看不见,猜不到他要干什么,只知道身边的人走远了,即使只是短暂分别,陆鸣也会焦虑紧绷。
迟尧心疼,却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把从前陆鸣能从眼睛搜集的信息转化为言语,说给陆鸣听。
他一边刷牙一边听着病房内陆鸣跟医生讲情况,情绪比前几天积极,最后还多问了一句:“医生,这种情况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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