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世子丝毫不觉羞愧。
“我才是要不开心了。”
谢乐宁是个会反思的好宝宝,闻言忙搂着他爹的脖子,对着谢灼凌的脸吧唧了两口。
谢灼凌故作嫌弃:“全是口水。”
谢乐宁:“爹爹,你别不开心了,宝宝刚刚不该那么说你,你今天表现的已经很好啦。”
谢灼凌不为所动板着脸:“就今日表现的好?”
那谢乐宁还是很有原则的,以前确实表现一般,不给银子,不给讲故事,上次还不抱他尿尿,“今日最好啦!”
谢灼凌拿乔:“勉强原谅你了。”
谢乐宁有点无奈,爹爹真是幼稚。
谢灼凌又陪着谢乐宁玩了会,总算是把他给哄睡着了,动作轻缓地出了卧房,交代下人仔细照顾好小少爷。
然后谢灼凌又拐去长公主院里。
长公主见他既无沐浴,又没换衣,显然是不准备留宿了。
下午已从傅屿唯那知晓世子要人当贴身丫鬟,现在夜深露重还要回去,怕是被“某个丫鬟”牵动了心。
谢灼凌过来请了个安,重在知会母亲谢乐宁一个人睡在那边,要柳嬷嬷去照看。
长公主:“听说你今个去宫里了?”
谢灼凌:“嗯。”
长公主晚饭不久,宫里便递了消息过来,世子还特地去太医院要了丰月匈的药油。
“陛下晚上送了些酒,说你今日尝着喜欢,刚好一并带回去吧。”
谢灼凌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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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今晚没回酒楼,世子临走之前交代既然夜里要伺候,那夜里自然要留宿在他这边,不许回去。
此刻见谢灼凌竟然回来了,有些惊讶:“世子。”
谢灼凌:“怎么了?”
傅屿唯:“宝宝——”
谢灼凌:“已经哄睡着了。”
“而且本世子答应他,明日带你去看他,小家伙很高兴,睡得很香,不必担心。”
傅屿唯:“世子辛苦了。”
谢灼凌哼哼,装模作样道:“晚膳吃的少,这会倒是有些饿了。”
不等傅屿唯说话,谢灼凌已经差下人准备夜宵了,今晚月色极美,适合喝点小酒。
谢灼凌坐下后,“还不过来伺候。”
傅屿唯哪里不知他这大晚上巴巴回来还不就是心里惦记他的伺候。
啧,少年郎的心思难猜又极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