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地告诉他:
“我不能跟你一起上学了,我和我爸要搬到国外去,我以后就在国外上学,我爸说的。”
这句话对魏煊来说似乎很残忍,他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潜台词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头狼,可怜巴巴的,看得我都准备说对不起了,但他很快又换成一种嘲弄的姿态,看向我的胸,勾起唇角对我嗤笑:
“给自己女儿打乳钉的爸爸吗?”
不知道是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还是我害怕被别人听见,这句话落在我耳朵里感觉就像开了音效一样,震得我心咚咚跳,喘不过气来。
我也没感觉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直到舌头被人嘬住,才发现周围光线昏暗,魏煊把外套遮在我们头顶,我抽噎一下他就轻啄一下,根本不像刚刚还毒舌过的人。
“我不要你亲,小屁孩。”
我垂下眼,他立马俯身给了我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吻,把我头吻得微微后仰,我赶紧偏过头去不让他继续。
“要上课了。”
“楚辛辛。”我们的距离近到睫毛都能碰在一起,所以他的声音并没有被上课铃覆盖掉,“我想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