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从来不被命运眷顾的人乍被惊喜砸中的惶恐和不安。
他还有很多很想问的话。
他想问司立鹤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想问为什么每次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司立鹤都会出现在他面前?还想问如果事态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司家真的能接纳他吗......
可是司立鹤没有心思回答楚音的问题。
他制造那么多蓄意的偶遇,又把楚音骗来这里,无非是想跟楚音上床。
从在天台见到楚音的第一眼,司立鹤就想这么做了。
他又亲楚音,把楚音亲得迷迷糊糊不能自己,边亲边搂将人放倒。
出乎意料的是,有过两年婚姻的楚音比司立鹤想象中要青涩,只是被亲一亲、碰一碰,就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
司立鹤观察楚音的反应,不似作伪,但还是不大相信有过经验的楚音会这么的羞怯,他在心底认定楚音是故作矜持以抬高身价,却又不得不承认楚音的行径确实让他觉得可怜可爱。
他让楚音睁开眼睛,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明晃晃的灯光里,楚音像一块通体雪白的玉,可惜司立鹤不能给这块玉染上颜料,只好用冗长的接吻来取代其它行为。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夜晚。
-
楚音觉得自己疯了。
天蒙蒙亮时,他陡然惊醒,一扭头,司立鹤如雕塑般线条分明的侧脸引入眼帘。
他居然真的跟司立鹤上床了。
比起一时情动后的高兴,现在更多的是做错事后的恐慌,楚音捂住脸,身体酸脑袋痛,茫茫然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司立鹤睡眠浅,一听到动静也转醒,见昏暗中楚音脸色苍白,调亮床头灯,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晚闹到半夜,楚音睡不到三个小时。
楚音红着眼,还有点稚气的脸露出惶恐的神态,嘟囔半天,憋出一句,“果果还在家等我。”
司立鹤揽过他,发现楚音在微微发抖,他明白楚音怕什么,给对方顺背,“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昨晚你......”
他本来想说的是“昨晚你表现得很好”,话到嘴边换成,“昨晚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吗?”
楚音脸倏地红了,想都不敢回想,瓮声瓮气地哼了声。
“好了,现在起来洗个澡,我没留下什么痕迹,陈邵风应该不会发现,但保险起见还是先不要回家。”司立鹤抱着楚音去盥洗室,问他,“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楚音泡在热水里,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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