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捏紧冰袋,小心敷在纪花玉脸上,大抵有些刺痛,她蹙眉哆嗦了下,随即撕开吸管,插进奶茶,用力吸了一大口。
咕咚吞咽着,一声不吭。
“疼得话可以喊出来的,我不嘲笑你,”秦池将冰块调了个面,好心安慰。
不料,换来龇牙的低沉怒声:“我不疼!”
纪花玉还惦记着纪父方才说的欠债,心头焦躁不安,她怕催债的人找上哥哥,也怕陆云霄找到盛京。
更怕纪鹤青嫌她麻烦,将她赶出家门。
怎么办啊。
纪花玉怕得六神无主,鼻腔发酸,眼泪瞬间像断线的珍珠,啪嗒滚下来,牙齿紧咬着吸管。
秦池虎口被烫到,怔了片刻,他揩走水渍,又下意识地替她抹眼泪:“哭什么,马上就不疼了。”
听着安慰,纪花玉抽噎发抖地抬头,哭腔憋在嗓子里,像只呜咽小兽。
“呜你知道怎么赚钱吗”
秦池动作微顿,略一沉思后,低声笑起来反问:“找工作吗,门路我倒是有,只是为什么要告诉你,还赖上我了不成?”
或许是升米恩斗米仇,纪花玉听见他不想帮,睫毛颤抖,闪过不讲理的恨意。
可她此刻求助无门,忍着抵触,忽地牵住他衣角,委屈哽咽道:“因为从小到大,只有你帮过我”
“我能想到的人呜呜也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