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了。
你管这叫略有薄产?
那我身上的几百两银子叫什么?
渣渣吗?
“我决定了。”钱坐庄猛地直起身,小眼睛里大放光芒,“我要做生意,把我爹彻底打败。”
李长安无话可说,作死新境界,说的就是钱坐庄了。
“你准备做什么?”
“开酒楼。”
“你家不是已经开了钱氏酒楼了吗?”
“那是我爹最得意的产业,我就要在这个产业上战胜他!”钱坐庄雄心万丈地挥了挥拳头。
李长安心中不禁为钱老爹默哀。
有这种熊儿子,得操多少心?
“李兄,你有没有啥想法?我可以算你一份。”钱坐庄转过身,朝李长安挤眉弄眼道。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这一开口就是要干倒钱氏酒楼,我什么想法?”
“这么说,如果目标小一点,你就有想法了?”钱坐庄敏锐地抓住了李长安话里的漏洞。
李长安耸耸肩,自己的确想在东岳郡城把旺福记开起来,“是有这个想法,但现在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钱坐庄来了兴致。
“时机不对,还得再等等。”
“等什么?先说说看,要是点子不错,我可以加入。”钱坐庄往李长安身上凑了凑。
李长安赶紧拉开距离,“差不多就行了啊,我对男人没兴趣。”
“等我什么时候准备开始了,再跟你说。”
如果钱坐庄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有经商天赋,把他拉进来入伙也未尝不可。
只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主导地位,而不能给他人做了嫁衣。
尤其对方是钱氏酒楼的少当家。
鸠占鹊巢这种事,不能不防。
钱坐庄一个上午都缠着李长安,“李兄啊,我感觉我们真的是有缘。”
“在书院很少能碰到对经商有兴趣的同窗,恰好你也是。”
“要不咱们斩鸡头结拜吧。”
李长安袖子都差点被扯烂,无奈道,“你结拜斩鸡头干嘛?鸡招你惹你了?你就要它的命?”
钱坐庄一下子被问懵了,李长安趁机抽出袖子,赶紧逃跑。
钱坐庄猛地一拍脑袋,冲着李长安的背影喊道,“那是传统……传统啊。”
……
来到天地院,
安南和周子瑜还没过来,不知道在哪儿鬼混。
李长安铺开宣纸,提笔蘸墨,刷刷挥毫。
其一
“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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