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俊仔一个选择的机会。大哥,你看如何?”
林佑清陷入思考,觉得有几分道理,“林家俊,就听你江叔的,你二选一,留在澳门结婚,或者去美国深造!”
“咩深造?江叔,我不想去美国!离家那么远!爸,我不去美国!”
“那你就和陈婴结婚!下个月婚礼!”林佑清怒。
“我不结婚!我有喜欢的女孩,你不能逼我和不爱的人在一起!”
“你自作孽,就得承担责任!”
这边父子俩吵吵不停,江荣七听的头疼,心里还挂着楼上那个流鼻血的笨蛋。
站起身,整理衣袖,同情地看林佑清一眼,“大哥,子女教育不易,一失足成千古恨,切莫再大意放纵。俊仔此刻情绪激动,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想通。”
“阿荣,美国深造的机会让你费心,我会说服这蠢仔,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江荣七拍拍林佑清的肩,大步离开。
身后父子俩又开始了此起彼伏的争吵。
“给我跪好!”
“上家法!”
“爸!!”
江荣七回到自己的顶层套房,客厅里不见“伤员”。
茶几上丢着他沾血的手帕和房卡。
门口倒是有她的小布鞋,说明人没走,估计在哪个房间乱逛。
他这套房足足占酒店一整层,面积大,房间多,各房间功能不一,她好奇也正常。
江荣七身上沾了血,不仅是她的,还有之前办事别人留下的。
为了解决林家俊的事,耽误很久,血都凝固了。
江荣七有点洁癖,受不了这个。
回自己卧室,脱掉外衣和衬衫,丢垃圾桶,赤胸光脚去浴室。
手刚放到把手上,听到里面的水声。
不言而喻,某只鹅在洗澡。
江荣七和内心的恶魔斗争片刻,拧开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