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帕子按在出血的地方啧了一声:“横竖不听话,你把我气死算了。”
她小声嘀咕:“……没有。”
“没有什么?还犟,我回来前都问过制衣店老板了,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什么了?我不在家你就纯糊弄是不是?你看你瘦的这样。”
听他口气确实很生气,水苓心想这不行,这么生气可是大事。水苓等手指不流血了,一把抱着他抬头眼巴巴地求饶:“知道错了,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在外面吃的。”
徐谨礼一看她撒娇求饶,心立刻软化,故作生气:“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呢,又开始学你七八岁那套是不是?”
水苓在他怀里蹭,蹭完又抬头看着他小声说:“这回真的知道了,骗人的是小狗。”
女孩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徐谨礼一手掌住她的脸,脸色已经和煦了点:“脸上那点肉都瘦没了……”
水苓辩解:“不可能啊,我还特地在老板家天天称了,没胖也没瘦。”
徐谨礼真被这小毛丫头气着:“你要是我亲妹妹,这会儿就该扇你屁股了,骗我的事这么用心,让你听话是一点不听。”
水苓反正就是不撒手,死粘着他,直到徐谨礼被缠得没脾气了,才笑嘻嘻地放开。
晚上徐谨礼洗完澡才想起来那串珍珠的事,把盒子拿出来递给水苓,然后在旁边看她算出来的那几张纸。
水苓打开盒子,昏黄的灯光映照得珍珠的光泽更加莹润,听到一旁徐谨礼说:“那个翡翠观音不是给别人了吗?以后戴这个。
她自然是舍不得,下床收到钱箱子里去。
徐谨礼正脑子里算着那些题,回头看见她在干什么:“怎么不戴?”
她自认这个借口找得绝佳:“平常戴着睡觉咯嘛,先收着,总有机会戴的。”
听见水苓这么说,徐谨礼也就随便她了,想着下次给她买个珍珠手链,不至于那么咯。
那几张算术题她倒是做得不错,全对。徐谨礼看着那几张纸,想着他平常总是出去,老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是个事。等贸易扩大到一定程度可以和王友海他们开个公司,他们主要负责古晋,他负责马六甲。
到时候把水苓带到城里去住,找些佣人来,把她的生活照顾好,让她安心管账,他出去谈生意也放心些。
毕竟水苓的身子骨不好,隔俩月就要发烧,他这次特地赶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她发着烧,身边没个人照顾肯定不行。
晚上睡到一半,徐谨礼感觉自己好像被压着,而且帐内水苓的体香格外浓郁,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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