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估计这一距离那唱曲的女子听不到他们主仆二人的对话,但仍然是低些的声音说:“是冼家大小姐身旁的奴婢琴韵姑娘带来的,到了别苑,说洗府这位二小姐一心要今晚见您,琴韵姑娘说,府上的大小姐也是无奈,心疼这位妹妹,怕这位妹妹真的死在她面前,才不得已让琴韵姑娘偷偷带她到了别苑找了属下带她过来见你,琴韵姑娘说,这位二小姐对大小姐说,要是她今晚见不到您,就死在大小姐面前。”
玄易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嘲讽的说:“你如何带她进来的?”
“属下和这位冼家二小姐说,要是真的想见公子爷,就得以公子爷身旁奴婢的身份进到这里面。”晋护卫没加任何隐瞒,将在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属下见这位冼家二小姐虽然愚笨,到不傻,竟将老胡也哄了过去。”
玄易似乎也有些意外,再瞟了一眼冼紫芫,她正眉头微蹙,面带几分无奈的站着,大概是走累了,站的不是特别直,有些不经意的靠在旁边一根装饰用的柱子上,衣服自然是早已经湿透,裹在身上,略微有几分瘦弱,但身形婀娜不失优雅。
“听晋护卫说,你瞒过了门口素有老狐狸之称的老胡?”玄易到没有生气,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半带嘲讽半带冷漠的说。
冼紫芫点点头,慢慢的说:“也只是唬了一时,若是那人细想自然会觉得不妥,都是伺候玄家公子的下人,您的晋护卫却连伞都不肯借紫芫避一下风雨,按理说这个时辰能够跑来此处找您的奴婢,也该是玄公子跟前的奴婢。”
晋护卫笑了笑,他其实当时只是想看冼紫芫的笑话,若是守在门口的那个老胡真的出言不逊或者动手动脚,好歹冼紫芫也是冼家府上的二小姐,又是公子爷喜欢的冼紫瑷的亲妹妹,他当然不会不管。
“有几分道理,晋护卫,让人家挑了理了。”玄易懒洋洋的说。
“是属下疏忽了。”晋护卫立刻说。
玄易摆了摆手,示意仍然站在台上等候唱曲的女子出去,这二楼本就是亭子,四外透风,那女子一离开,脂粉香气立刻就淡到无有,唯有酒香时有时无的掺在风雨中扑入冼紫芫的鼻中,酒气清冽,是上好的白酒。
“冼紫芫,果然好胆气,能够寻到这里来。”玄易指了指对面,淡漠的说,“既然是以本公子奴婢的身份混了进来,就要尽些本份,来,替本公子倒酒,说说何事要你以死相逼来见我?”
冼紫芫有一会没有反应过来,看到玄易因为等候而表现出来的不耐烦,才明白玄易是要她过去以奴婢的身份伺候他饮酒玩乐。怔了一下,她不是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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