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看了一眼玉润,“去吩咐准备餐食,就在院中那棵大榕树下吧,看着绿色也舒服,又能凉快点。让琉璃帮着你,虽然犯了错,到底是哀家跟前最最稳妥的一个奴婢。”
玄易和冼紫芫走在一群人最后面,玄易突然瞧了一眼冼紫芫,轻轻一笑,说不是嘲讽还是问询,“心仪公主,是不是觉得很畅快?你终于让你姐姐在你面前丢了脸,你胜了你姐姐第一步。”
冼紫芫看了玄易一眼,淡淡苦笑一下,压低声音说:“世上事何来胜或者负?姐姐与紫芫本是一母所生,同父所养,何谓胜何谓输?不过是棋子一枚由人操纵。玄公子,您对姐姐究竟是何念头,如今您这样问紫芫究竟是厌恶紫芫还是释怀姐姐不得善果?”
玄易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却只是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花好自有人采,我不过是被她容颜吸引,只可惜二人本不是同路人,虽然不希望她自食恶果,却也懒得去救她,她如何,与本公子已经毫无关系。也许若她当时取舍坚持,本公子还会心存怜惜,至少她执著单纯一次,可惜呀!冼紫芫,别和本公子谈论什么对或者错,世上没有胜负亦没有对错,只不过你这枚棋子重要过冼紫瑷罢了。”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似乎有一股郁闷之意堵在胸口,却宣泄不出。
“哼。”玄易轻轻哼了一声,不看冼紫芫,却看向前面行走的几个人,淡漠的说,“曾经你姐姐何尝不是把本公子当成棋子。可惜呀1
冼紫芫不知道是如何咽下面前的饭菜,她吃的不多,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面带浅浅微笑,但耳朵里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姐姐在说谎,她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
“心仪公主。”冼紫瑷端起面前的酒杯,看向冼紫芫,她的声音轻柔温婉,透着一份疼惜,“紫瑷就要随夫君远去边关,家中父母年事已高,哥哥在外一时回不来,到要请心仪公主多多关照。紫瑷祝心仪公主和玄公子二人早结连理,白头到老。”
说着,冼紫瑷抬头饮下杯中之酒。
“是啊,玄兄弟,在下离开,可能无法参加玄兄弟和心仪公主的婚礼。”关宇鹏也端起了酒杯,笑着说,“那就先饮一杯,祝玄兄弟和心仪公主夫妻恩爱,早生贵子。请1
玄易端起酒杯,看了一眼还有些神思恍惚的冼紫芫,将她面前的酒杯递到她手中,笑了笑说:“好,在下和心仪公主一起谢谢关兄夫妻二人。”
冼紫芫接过玄易递过来的酒杯,酒杯递到唇边,微辣,一口饮下,却见冼紫瑷好像有些不小心,阿宁给她重新倒酒的时候,她端起,手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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