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的敏感,好像随时可以猜得出别人的心思。
冼紫芫似乎猜出了琉璃心中的念头,继续一边走一边说:“从小,我就经常会没有理由的被父母姐姐责罚,开始的时候委屈的不得了,总是自己掉眼泪,想着去申辩,去和父母姐姐解释,可是他们总是不肯听。祖母和我说,他们从心里不喜欢我,既然是没有理由的不喜欢,自然责罚也就是没有理由的。祖母和我说,与其向他们解释,不如避开他们责罚我的理由,只要在他们产生责罚的念头前避开,我就不会受到责罚。慢慢的,我开始注意他们责罚我时的一切细节,渐渐的,我可以随时在一个人眼中看出这人是在讲真话还是在讲假话,虽然不是百分百的准确,但确实让我避开不少的责罚。”
说到这,冼紫芫突然有些出神,人已经走到了她所住的新房门前,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琉璃,淡淡的说:“只是,有些时候,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却无法躲开。”
琉璃一怔,却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非常好听,她下意识的说:“是玄公子在吹笛,看来他和若水姑娘谈得很开心,玄公子只有在很开心和很不开心的时候才会吹笛子。”
说到这,突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下意识看向冼紫芫,冼紫芫的目光也落在后花园方向,笛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悠扬动听,在安静的夏夜,让人心旷神怡,冼紫芫的眼神中突然透露出几分羡慕和苦涩。
玄易的笛子吹的真是很好,可惜,这份福气只有若水姑娘有,她和姐姐都只是水中倒影的月影,再神似,风一起便模糊了模样,永远纯净皎洁的月亮是在天上的,高高在上,伸手无法触及,但就算是闭上眼睛也会记的模样。
琉璃伺候着冼紫芫洗漱歇下,替冼紫芫盖好薄被,转身刚要离开,听到冼紫芫的声音在身后说:“记得把桌上的蜡烛吹灭,门窗也关好,门口挂着的灯笼也熄灭,就让这儿从外面看是个无人居住的房子。若水姑娘和玄公子谈得开心,若是谈到半夜,自然不好再送若水姑娘回玄王府,定要选个最好最舒服的房间让她住下,这儿越是冷清越是黑暗越不会让若水姑娘生出歇息的念头。”
“是。”琉璃轻声应了声,走到桌前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关好窗户,然后轻声轻脚的离开,走到门外,弄熄门前的灯笼,周围立刻暗下来,听到头顶隐约有闷雷声,抬眼看了看,刚刚还有隐约的月亮,此时竟然慢慢聚积了许多的阴云,这夜半肯定是要落雨了。
正想着,隐约听到远处有笑语声,是若水姑娘的声音,清脆明媚,“打雷了,要下雨了,易哥哥,我们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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