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呀。”福娘沮丧道,她和玉娘两个同吃同住同学习,同样的两个人,怎么偏偏出场之后就一上一下了。
见福娘头顶都快冒出实质性黑云了,怨念十足,玉娘一巴掌便落在她脑门上,驱散漫天乌云,不客气道:“废话,你能和我比,我帮荣娘跑腿那会儿你在干嘛?妈妈叫我去荣娘屋里帮忙收拾衣裳首饰时,你在哪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哪里能憋得住话哦,有什么鸡毛雀羽的全亮出来了,这一天参加的什么酒席,碰见的什么客人,客人夸了她的什么话,都不用我问,她就全一五一十吐露出来好炫耀了,我带着耳朵听着呢,自然早熟悉了。”
“所以呀,你今儿不是和我比,你是和荣娘比,你想想她出场了多少次?能不熟练吗。”
这样的长篇大论一出,福娘瞬间就燃起了斗志,对,没错,错的不是我!
她挺起脊背重新恢复了信心,“那等晚上你和我说说,我也练练,下回一定不能输给她。”
看着福娘那渴求的目光,玉娘点了点头,自己这李氏激将法果然还是这么有用,拿四姐一刺就行。
好四姐,走了也不忘给李家留下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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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里姐妹花散了场,那边的两兄弟却开始了会谈。
陶仲宾对陶叔谦今天的表现颇为不满意。
他自己也是十来岁出来做生意的,在这行当里跌打磕碰都是家常便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历练出来了。如今突然碰见这么个被自家大伯娘管的小姐似的堂弟,叫他也麻爪。
陶仲宾叹了一口气,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人听,“今天本来是为你叫的酒局,两个娇滴滴的花娘坐你边上,怎么你就不说话。哪怕没看上她们两,也和和气气聊上几句,怎么就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还好老花和老钱是我素日的朋友,要是换了别人啊,恐怕还以为你是故意甩脸子给他们,瞧不上人哦。”
“二哥,我没有。”陶叔谦站立着,低声辩解了一句。
“没有什么,我亲眼看见了嘛,左边一个姑娘坐在那里,右边一个姑娘坐在那里,你那个脸对着谁哇,对着我啊!你说我有没有看见。”陶仲宾见他还抵赖,全然不开窍的模样,不由得更气。
“不是啊,不是。”陶叔谦连忙摆着手,“我是说我没有看不上那两位小姐,她们两个人都蛮好的。”
“这句话倒还中听。”陶仲宾也点了点头,大的那个有胆色会说话,脾气也很对自己胃口,能给堂弟撑撑场子。小的那个嘛虽然不是很了解,可面貌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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