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想过,若被识破,我俩入的可就是鬼门关了。”
“我兄长,非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凤舞泪光闪烁,“当年寒门关一役,他是最后一个撑着大夏战旗的人,十年戎马,他对得起皇朝,凭何治他的罪。”
“怕是没这般简单吧!”
“曾得罪过权贵子弟。”凤舞未隐瞒。
其后的话,并未说下去,赵云自个便能脑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权贵嘛!私下使个绊子,给人送苦狱,是很轻松的。
赵云默然了。
看吧!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复杂。
“从了我,我便帮你。”
三两瞬的平静,又因某人一语被打破。
赵云侧眸,看月神的脸,瞬间黑了个透顶。
“依你。”
对面的凤舞,倒也干脆,已宽衣解带。
“我这人,就是嘴欠。”
赵云忙慌拂手,一件黑袍飘出,遮了凤舞的娇躯。
凤舞埋首垂眸,眸有水雾萦绕,也不知是心疼兄长的泪,还是屈辱的泪,一串串的泪珠,染湿了黑袍。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云捂了胸口。
有个不安分的师傅,真他娘的高兴。
“只要能救我兄长,钱、宝物、我,全都依你。”
凤舞泪眸以对,闪烁的泪光,都饱含着希冀。
“给我些时间。”
良久,才闻赵云又开口。
“多谢。”
凤舞拱手,捂着黑袍跑出了雅间。
她这般出去不要紧,后园的小伙伴们,俩眼都直了。
一个姑娘,衣衫不整,且还满脸泪花。
这桥段,无论谁瞧了,都会想入非非吧!
“那小子,胆儿越来越肥了。”
“也没听见有啥动静啊!把人姑娘的嘴堵上了?”
“这就有点儿畜生了。”
众人扎堆儿,老的语重心长,小的意味深长。
砰!
还是赤嫣干脆,拎着棍子,一脚踹开了赵云房门。
“干嘛!你干嘛!”
“跑,哪跑?”
“招你惹你了。”
“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