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佩怡喂给我的白粥,冲他点头,示意他继续。
“如果观察者心理咨询事务所的头牌是邱凌,那么,他不会收获到这么多人的关心与呵护。我们,也不可能和他成为朋友的。”邵波的浅笑再次挂回到脸上,淡淡地说道。
和他的话语一起传过来的,是他们一干人等身后响起的长长的鼾声。只见八戒歪着头,四平八稳地坐在这单人病房的长椅上睡着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着,若隐若现的晶莹口水正在等候就位。
大伙都笑了,气氛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凝重。我小声对邵波问道:“我含在嘴里的录音器录下的音频清晰吗?”
邵波摊开手:“怎么说呢?你昏睡了两天,市局鉴证科的人也忙活了两天。到今天早上才勉强让那段音频被修补整理出来。可当时风雨声太大了,你自己的说话声清晰,但邱凌说的话就太含糊了。至于李昊他们装在邱凌身上的那窃听器……”邵波笑了笑,“机器都被海水给冲走了,虽然不贵,但市局刑警队也要写个情况说明,说清楚那机器遗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