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地朝上行进。生理与安全的需求是纯粹的、动物性的,在这两个需求没能得到满足前,其他需求不可能萌芽出来,更不用谈什么所谓的实现。
那么,作用到我们目前所看待的逃犯田五军身上,他当下最想得到的是生理与安全上的满足。而能够让他舍弃安全这第二层需求,冒着被捕甚至击毙的危险,赶到海阳市的缘由,只可能是最原始也最为强大的那一层需求驱动力——生理需求。
汽车很快就上了高速,两个多小时后进入了虎丘镇。我们在虎丘镇找了个宾馆开了进去。这一路上也没聊太多,毕竟三个都是比较务实的人,某些尚不能被确认的怀疑,说多了似乎也没用,反而会扰乱身边伙伴相对独立的思维逻辑。况且,与田五军要好过的那个寡妇,现在就在虎丘镇的一家饭店做服务员,明天我们的第一站,便是去找她,并听她说说她所认识的田五军。
办入住的时间里,古大力站在破破烂烂的宾馆门口一本正经地举着自拍杆,给自己拍了张背景显示着“虎丘镇大”四个字的相片,后面的“酒店”两个字没有被他收入画面。邵波拿着房卡,手机里刷出了古大力发到朋友圈的这张照片,他笑着扭头说道:“大力哥,‘虎丘镇大’是啥意思啊?”
古大力讪笑:“主要是拍我自己,背景无所谓,再说随便一个人也都猜得到后面是‘酒店’两个字。”
话音刚落,古大力的电话就响了。一瞅居然是八戒。
古大力嘀咕了一句:“这家伙这么晚都没睡,一定又是在刷手机和网友聊天。”
邵波手快,给他按了接通键还开了免提。八戒的声音便放肆地传了出来:“大力哥,你咋跑到虎丘镇大澡堂去了啊?那里的88号技师按摩手法很好,推荐你去试试。”
古大力很气愤:“我是在虎丘镇大酒店。”
八戒也爽快:“啊?那就没事了。”
挂了。
邵波笑:“大力哥,反正咱单一个,要不我退一间房,你去虎丘镇大澡堂过夜吧?”
古大力瞪眼:“不去。”
我始终没吱声,跟在他俩身后。古大力一个人一个房间,我和邵波一起。房门合上,我径直开口问道:“邵波,你给我说实话,你为什么对田五军的案子了解这么多?”
邵波笑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就喜欢操心市局刑警队接的那些个破事。要不,沈医生你再给我来几次咨询,拿点药,将我这症状给治疗一下?”
“说实话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我追问着。
邵波似乎也意识到不可能一直对我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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