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这是要发病唱歌了,被吓了一跳。谁知道他只是说一件怪事而已,表述的条理还挺清晰,压根就不像一个精神病人。”
“嗯!别说开了。”我提醒他,怕他再次跑题。
古大力笑了:“这故事是这样的,苏门市医院有一个大操场,病情不太严重的病患,每天下午都能去那操场里玩一会儿。有一天下午,一个轻度躁狂症患者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间就发病了。那家伙以前是在体校做教练的,有一膀子力气。医院里的保安冲了五六个出来才把他给按住。端着针管的医生要给他扎上一针镇静剂,可那小子扭来扭去,压根就没法下手。这时,王伟所描绘的大人物就出场了,据他说是两位学历很高的年轻医生,当时在医院做病例采集的。那两个医生大踏步走到病患面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其中一个医生便上前,双手按到对方脑袋上,两个食指在病患头顶弹了几下。最终,似乎找到了什么特定位置才用力按下。而另一位医生也上前,右手食指直直地戳了过去,戳到了发病那位的发际线位置,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个被几个保安按着不断咆哮着的病患,瞬间就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软了下去,眼神中的凶悍之气也立马消失殆尽,而取代的,是如同绵羊一般温和的神情。”
“大力,你说的这些,和这张相片有半毛钱关系吗?”邵波愤愤道。
“怎么没关系呢?”古大力很认真地答道,“我这个人比较较真,你们也都知道的。听他这么一说,当时就想着对方那两个医生应该是会一点什么针灸推拿之类的,逮住了病人头部的某几个位置给点了一下穴而已。可那时病房里的小灯很暗,王伟那家伙十个手指在他自己头上比画来比画去,也没能比画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第二天,我拉着他在食堂的墙壁前,要他凭借记忆,把那三个点给还原出来。王伟上过大学,学的是建筑,对点线面这些本就敏锐,再说他人也不笨。当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捡了三颗红色图钉按到了墙壁上,并很肯定地告诉我,那俩医生按下去的三个点,就是这么个三角形角度。可遗憾的是,他对于当时病患的头是面向哪个方向就完全迷糊了,甚至说到后面,还数落我听不明白他的清晰描述,反咬一口骂我是个精神病。为这事,我半月没搭理他……”
“打住!”邵波打断了古大力,“你直接说这三颗红色图钉是你亲眼看到病友按上去的不就可以了,其他有的没的扯那么多,真当我们没事闲着吗?”
这时,韩晓却往前走了一步:“邵波哥,大力刚才说的事里,倒是有一个细节对我们现在解析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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