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尽管他和我前夫关系很不错。我记得他们有一个叫作什么社的心理学研究小组,他与我前夫,以及一位姓乐的、在苏门大学教书的老师,三个人差不多每个周末都有一天会聚到一起,一聊就是一整天,不知道都聊些什么。”
女人的这番话让我越发激动起来:“姓乐的老师?是女老师吗?”
女人应道:“是,而且挺漂亮的。”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我追问。
“好像是三个字……不过,不过我也不太记得了。要知道,在和泽汉离婚后,我的记忆力变得出奇的差,很多很多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泽汉?”我似乎在这段对话中,找到了意外的收获,“你的前夫不会姓蒋吧?”
“你怎么知道的?”女人也很惊讶。
“哦,我也是苏门大学毕业的,蒋泽汉是我师兄,在学校里面见过几次。”我说谎解释着,“要知道,我的记忆力还很好,对身边经过的各种人的名字都记得很清楚。”
“是吗?”那女人小声应着,紧接着,她说出的话却让我握着手机的手快速抖动起来……
“这位先生,我看你的来电号码是海阳市的。其实,你还可以找他们这个心理学研究小组的另外一个朋友聊聊,那个人好像就在海阳市,而且也应该对弓形虫有很多了解。”女人很认真地说道,“这个在海阳市的人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他的名字很特殊。因为,他和海阳市那位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的名字一样。”
她顿了顿:“是的,两个字都一模一样,叫邱凌。”
我的心跳明显加速了。我近乎慌乱地将椅子往后转动,不让邵波等人看到我的模样。我甚至咬了咬嘴唇,咬得很用力,并在疼痛感传送到大脑后,才沉声道:“我想,我想我知道你前夫这几位朋友都是谁了。”
“你如果认识泽汉,就确实有可能认识他们另外两个。”女人应着。
“他们是苏勤和乐瑾瑜。”我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