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竟再来第二次。
更让他自己觉得诧异的是,他并不觉得有多生气。
相反,看到面前她愤怒炸毛的模样,只觉得比她小心翼翼说对不起的模样有趣得多。
这不禁让他想起他从前养的那只猫。
平时是昂贵的食物供养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吃了睡睡了吃,根本就不理人;偶尔太长时间没见,就装模作样地来蹭你两下。
但当你惹得它不高兴,或者做一些它暂时不愿意的事情,它便会伸出利爪将你的手背挠出血,或者是跳到高处,龇牙咧嘴嘶着冷气,竖起一身漂亮的毛。
于傅聿城而言,面前的女人就像他当初养的那只狸花猫。
瘦瘦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没有任何伤害,真发起脾气来却非得挠得你出血。
脑海里想起那只最后不知所踪的狸花,傅聿城胸·口的郁气忽然消失得无踪无迹。
他看着满脸怒意的姜予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安安当真不要我,要我滚出去?”
“……”
姜予安眼中闪过一丝不置信,更多的还是不解。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方才她几乎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的,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再厚颜无耻地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讲话的?
“傅北行,你别太过分了!”
姜予安咬牙切齿。
听到女人用另一个名字称呼自己的时候,傅聿城的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
不过他自我感觉也尚好。
毕竟装作傅北行,总比当傅聿城要有意思得多。
那张与傅北行从前相差无几的脸扬起笑,语气依旧温柔:“那安安倒是说说,我如何过分了?”
倒是装得像模像样。
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他戴上这一张面具,都像个人了一些。
他甚至在开始思考,如果一个疯子装人装得久了,是不是可以认定他就是一个人呢?
毕竟一个伪君子装好人,如果能装一辈子,那应当也是一个好人。
姜予安并不知晓傅聿城在想什么。
她尚且在男人反复无常的脾气中生气,甚至觉得他此刻软下来故意撒娇的语气也是在装模作样。
但或许是她心软,或许她还对她所谓的爱情存有那么一丝的幻想,又或许是她还愿意存着一点信任给他们相互陪伴一起长大的那些岁月……
于是姜予安耐着性子开口:“阿行,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在生你的气吗?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太奇怪了一点吗?我有时候都在想,站在我面前的,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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