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打电话跟赖老师打了个招呼后,不愿久留,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乡下。
农忙已过,躺在自家小阁楼上翻看发黄的旧书,回忆起县城里的一幕幕,心里总不是滋味,两个老土走在街头,一对黄泥巴脚杆,跟母子俩差不多,晚上还要睡在一起搞事!比起帅哥靓女们,实在是寒碜得很,按时下眼光看,也不知低了好多个档次,而警察查房,后来遭她蹬下床的情景,想来是又怕,又羞,又怒,于是暗暗发誓,除非以后发了迹,打死也不随便进县城浪漫了。
还是安心耕种开垦出的自留地好。
翻看旧书,无意见到某生物学家的一段话:人类的祖先是杂食性动物,天生具有恋脏情节,过度的洁净会引起某些人的过敏反应。是啊,聋子、翠都脏兮兮的,赖老师也不太爱干净,村里沾满泥巴草茎的妇人,一身汗味骚味,闻起来却是很舒服,而干干净净的淑女靓女们,干净过于了,联想到她们,总觉得有点酸、有点臭,怎么也引不出进一步的杂念。
有了理论依据,此前的事不觉得羞耻了,暗暗决定:理论与实践经验相结合,大搞自留地基本建设。
正在踌躇满志时,柳大哥醉醺醺地找上门来,进了院子,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柳大哥,啥事哦?”
“啥事?年纪轻轻不去找美人儿,偏偏和我屋里那个婆娘搅合着,要乱来,你屋里那个大嫂不是现成的,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
林乐慌了,却强作镇定,腰杆一挺:“俗话说捉贼捉赃,柳大哥凭啥乱说呢。”
“瓜娃还敢嘴硬,我有证人,就是你们村里的李二娃。”
“大哥,咋会信傻子的话哦。”
“傻子才会说老实话嘛,老实交代,你们有过几回了?”柳大哥气愤愤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敢乱打人。”林乐哪里是他对手,被打得后退几步,捂住肚子哼哼着。
正在危急,大嫂出来了,村里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也来了,问明原因后,都纷纷规劝,把俩人隔开。
“今天算是饶了你,以后再来搅扰,小心割掉你的根根。”柳大哥抛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柳大哥这一闹,即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而村民们虽是嘴上替他辩护,心里也多少明白了几分,正在六神无主时,小鸡公拉起他到了村上的苍蝇馆子,切两盘卤肉,倒两大碗白干,就着龙门阵下酒。
“当真跟那个聋子搞了?”半碗酒下肚,小鸡公问。
“不瞒你说,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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