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的道。
高跟鞋响,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林乐蹲在大木桶里,纳闷着,说是男人半月没回来,要过来热乎热乎身子,这俩个妇人家,也不知要搞些啥名堂哦,大气不出,侧耳细听,木床吱嘎吱嘎几声,俩人都上了床,然后是些莫名其妙的话儿:
“这几天又上火了?”
“是啊,吃了姐的骚牯羊,还是压不住心火呢。”
“既然这样,非得姐姐亲自动手,来解芝妹的闷骚了。”
“张姐是过来人,也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凄苦嘛,呵呵,下手可的轻点哟。”
“还是先揉一揉这里么?”
“当然喽,揉妹妹哪里才舒服,姐姐早就摸透了。”
蹲在木桶里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汤美芝因男人长期不在家,跟蒋碧秋一样,不用自动挡,而是用手动挡解决问题,不一样的是,蒋靠的是本人,而汤却要靠张婶嘛。
俩人在里屋说着,床架也吱吱嘎嘎的响。
“嗯嗯,张姐,轻点哟。”汤美芝喉咙里哼哼着。
“好呢。”张婶只顾嘻嘻地笑着。
“哎呀,张姐,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天天在一起,那才叫开心呢,嗯嗯。”
“凭姐的长相,若是个男的,连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林乐蹲在木桶里听着,连吞下几泡口水,仿佛不是下面,而是整个的人儿,都成了一柄爱爱什么的,就要顶开桶盖,及时的出击一般。
没过多久,俩人不说话,只有汤美芝在哼哼着,林乐再也忍不住了,照张婶吩咐,顶开木桶盖,尽量不出声音,轻脚轻手溜到里屋门口,从门缝往里一瞅,顿时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汤美芝仰天横躺在床上,头枕在两臂,半眯着眼,面部微微扭曲,一副很受用的样儿,曾经在被窝里想象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曲线玲珑,沟壑纵横,峰峦起伏,咋说呢,既美丽,又好看嘛,而肌肤白里透红,无比的柔嫩,无比的娇艳,堪比三月桃,恨不能狠狠啃上几口吞下去呢。
仅仅是大概轮廓,也让人眼珠子快蹦出来了,而在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创口,也是色泽鲜活,美不忍睹哟。
更让他流口水的是,似水空间的出口,已经溢出了不少亮闪闪的水资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