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并不知名的酒楼之中。
刚刚从黄粱梦境之中离开的黎卒站在一扇落地窗前,手中扣着一坛子烈酒不时豪饮,下酒菜则是窗外灯火璀璨的街道夜景。
他此刻赤膊着上身,雄健的身躯上可见密密麻麻的恐怖伤痕。
枪眼、刀割、火灼.不一而足。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身伤痕,所以黎卒才会如此针对和仇视赫藏甲。
在他看来,自己一刀一枪拼杀到今天,身边的兄弟死了一茬接着一茬,才得到如今‘梅花’这个牌面。
而赫藏甲不过是个投机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能从‘虎头’跳到‘和牌’,窃居在自己头顶?
不过往日心中所有积聚的所有不满和嫉恨,都在今天随着烈酒入肚,烧得一干二净。
“赫藏甲,原来你只是一头被豢养着的替罪羊啊?”
“骗我捐三百万宝钞的时候你笑的有多开心,现在就会死的有多惨1
“等你死在那些和尚手里的时候,你‘和牌’的牌面,还有你麾下所有的场子,都是老子的1
黎卒放声大笑,举坛痛饮,豪气干云。
兴许是心情大好,所以酒意上头特别快。 醉眼惺忪间,黎卒竟然在落地窗上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娘的,这是什么酒,居然能把老子喝得眼花。不过怎么会看到个男人,真是倒胃口,这时候就该来个妞才对啊.”
“你就是黎卒?”
蓦然间,一个冰冷的声音窜入耳中,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
黎卒浑身汗毛直立,经年累月厮杀养成的意识让他身体猛然向后弹去。
“看来是了。”
悬浮在窗外的面孔,嘴角勾起一丝轻笑。
下一刻,一道黑光穿窗而入,没入黎卒的眉心之中。
砰!
落地窗炸碎成满地碎渣。
夜风趁机灌入,将尸体下蔓延的血水吹出道道涟漪。
五里长街,人流涌动。
“翠翠,我真的没有和阿琴没什么关系。我和她纯粹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1
“可我对你不一样,弱水三千,我老马只取你这一瓢啊1
一个裹在黑袍中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有令人反胃的油腻声音从兜帽下传出。
擦肩而过的路人无不顿起恶寒,连忙快步远离。
“啊,翠翠你先等一下,我先接个通讯,待会再打给你。怎么可能什么别的器灵,是我那个蠢货器主埃消失了那么久,终于知道联系我了。”
“翠翠你说得对,这些年轻的兔崽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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