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已经杀过人,但感觉明显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在这样的气氛下。
晦气的心理感觉让人觉得这里空气更加难闻了,仿佛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种死亡的腐烂味道。
另外一名挂着上等兵军衔的日军一皱眉,“中国人狡猾的大大的,造实君,掀开那些箱子,以防中国人躲在里面。”
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了。
一个是恐惧或者恶心死亡,而另一个却是能坦然面对。
“找死”二等兵脸上浮出一丝犹豫,却并不敢违背老兵的命令,谨慎的用刺刀伸入摆在墙角那个足以藏进人的木箱盖子的缝隙,发力上撬。
谁知木箱因为年代久远,锁头根本失去应有作用,日本二等兵鼓足的力气没用到三分之一,木箱盖子就掉到地上,“咚!”一声巨响。
“渡边君,发生什么事了?”小院外的日军迅速警惕吼问的声音传来。
“没事,撞翻东西了。你们看好门口,别让中国人跑了。”上等兵不慌不忙的回答让门外的两名日军安了心。
木箱里有着一堆衣物,那是大丫酒**亲生前的衣服,按传统,这些应该在下葬或是头七的时候全部烧掉的,但大丫想留个念想,偷偷留下了一些,尤其是那件父亲被日本人处死时穿的衣服,勤劳的大丫甚至没有做任何清洗,她怕如果没有那些鲜血,她会忘了仇恨,对日本人的仇恨。
大量的鲜血早已浸透在青色夹袄中,经过十几天的发酵,再糅合本就令人压抑的香烛味儿,散发出一种无比难闻的气味儿。
“渡边君,没有人,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我们还是去下一家吧!”捂住口鼻的‘找死’二等兵探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提建议道。
“笨蛋,有人祭奠死人,那就说明屋子里有活人。”上等兵狠狠瞪了一眼渣渣二等兵,也忍不住摆了摆头,这里的味道着实有些令人上头,八嘎的太难闻了。
听着东厢房那边传来的动静,大丫的眼中涩涩的,那是她按照传统给父亲摆设的灵堂,一直要祭奠到百日,听说这样父亲才能不受入地狱之苦,没想到该死的日本人连这点奢望都要打破。
而那名给她奇异感觉的男子现在也不见影子,或许是因为看着日军人多,早已躲进了某个角落不敢再有所动作了吧!
果然,邻居三婶常挂在嘴边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是有道理的。
既然男人不行,那就让女人来吧!听着向南厢房而来的两个沉重的脚步声,十六岁少女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极度恐惧,将被菜刀提至腰间,只要给她一秒钟,她就可以将菜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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