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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开了两枪,一直在寻找他的那名日军掷弹筒手总该确定他的位置了吧!而他所在的位置,两侧都有大石阻挡,掷弹筒想打到他,就得调整位置。
他就像个渔翁,鱼钩已经抛出,就看日军咬不咬这个钩了。
只不过,挂在钩上的鱼饵是他自己罢了。
那是他兄长曾经做过的事,上当了的日机被击落,许多人活了,但兄长死了。
这一次,终于轮到他自己。
在那一瞬间,杨必成或许真的明白兄长为何那般义无反顾。
因为,有些东西在他心里,比自己生命要更重要。
如果需要牺牲,那,让我来吧!我再也不愿承受看着亲人好友血淋淋尸骸的痛苦了。
对于杨必成来说,那两具该死的掷弹筒不光只是压制,尤其是200多米外的这个掷弹筒兵,绝对是个老手。
他甚至已经基本掌握山顶上所有可以开枪的位置,几次不是攻击正在开火的老算盘他们,而是在没有开火的间隙试探性的朝他认为对手可能会运动的位置射击,土豆就是这样受伤的。
如果再任由这名日军掷弹筒手这么肆意的攻击下去,指不定那一次就射个正着,恐怕不用日军步兵攻上山,三个人就完蛋俩,留下他自己,也自然是活不了了。
兄长们都死了,杨必成已经是老杨家青年一代最后一人,但这并不重要,杨家没了后,还有刘家、赵家.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根本不需要那一家来支撑。
当然了,如果可以,杨必成更愿意活着,和战友们一起活下来,他还要给班长未来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娃娃们送红包呢!
就班长那个鸟样,生出的娃娃一定也很丑吧!用唐团座的说法,叫丑萌丑萌的,每当想起这个,杨必成就忍不住想乐,源自心底的快乐。
愿意牺牲和想继续活下去,其实并不矛盾。
这一点,在这名彻底蜕变的精准射手身上显得尤为明显。
他既是鱼饵,也是渔翁。
不过是那个咬钩的日军老兵的榴弹先把他炸死,还是他更快,在对方炸死他之前先把对方干掉。
双方拼的是速度,也是运气!就看观音菩萨照顾不照顾了。
做为一名参军达五年之久的掷弹筒手,已经积功至曹长的药丸仓介也在犹豫。
自从来自第3步兵大队的那位军曹级掷弹筒手被来自200多米外山顶上的子弹给击中胸部,虽未死,但也只能躺在石头苟延残喘,他就知道,对方那位神射手一直在盯着他们。
他只要敢离开这个足以掩护他和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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