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仔的字如同狗爬,写的歪扭七八,有些字他不会写,就画了小草、树木、房子等来代替。
“这是什么?”程千帆指着一个地名问。
“麦琪路。”豪仔看了一眼说。
程千帆忍俊不禁,这小子一个小鸡,小鸡身上插了个草标,后面歪歪扭扭写了个路字,卖鸡路,麦琪路。
‘麦琪路’的后面,画了一条狗。
“这又是什么?”程千帆问。
“诊所。”豪仔说,“属下打听了一下,那是一个给猫猫狗狗看病的诊所,组长,这肯定有问题,竟然有人开诊所给猫猫狗狗看病,谁会花那冤枉钱。”
程千帆没有给豪仔解释什么,在大上海呆上一段时间,豪仔就会明白,很多有钱人的生活是他此前永远无法想象的。
大上海有富足、享乐的生活,有纸醉金迷,有所谓的自由的空气,更有苏州河沿岸的大片的窝棚区。程千帆没有给豪仔解释什么,在大上海呆上一段时间,豪仔就会明白,很多有钱人的生活是他此前永远无法想象的。
大上海有富足、享乐的生活,有纸醉金迷,有所谓的自由的空气,更有苏州河沿岸的大片的窝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