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伙食费,你们也真好意思不意思意思。
格局小,路便会走窄。
唐俭那家伙不算,他有的可不只是格局……陛下选他为滕王傅,还真是用心良苦。
“郡王说笑了。”长孙无忌想没有听出李道宗话里的讽刺,胖胖的脸上挂着恰当的笑容。不论别人怎么议论,长孙家都是后族,陛下不会厌弃我们。
崔义直临走前,让人送了封信,只有一句话:飓风过岗,伏草惟存。
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孤石万仞,自有草木依附。
长孙家不急。
听到长孙无忌的话,李元婴眉头微挑,坐到主位的胡榻上,散漫地笑道:“阿兄,你一会同我一起回少府监,有好玩的物件给你看,准保你会喜欢。”
某直接点明少府监,也省的你们转悠半日说不到重点,大家都挺忙,少扯闲篇为好。
房乔将泡好的茶倒入茶杯,放到李元婴、李道宗和长孙无忌面前……炒制茶方便许多,终于不用又敲又碾不说,也不需要调配煮茶的调料。休沐日如此无妨,就当静心养性,上衙时间如此操作,真的很浪费时间。声音温和地笑道:“既然滕王提到少府监,某也就不绕圈子说话了。请问王爷,为李太史他们量体裁衣,是做何用?”
哪怕是鹤氅或者裘衣,某也不会掺和进来。偏偏是女子襦裙,太诡异了。李太史怎么看也不像,有异服癖好之人。否则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没有。
关键还要擅梳双环望仙髻的宫人,搁谁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心慌。
“无甚事。”李元婴端起茶盏来,喝一口茶后,轻声笑道。“不过是一场赌约而已,他们不会上街吓人,也不会在皇城转悠。之所以找贵妃帮忙,只因尚服做衣速度快。他们的赌约,从明日开始履行。”
“与你说的好玩物件有关?”李道宗没给房乔说话的机会,他先开口问道。
鱼伯再怎么胡闹,有我们这些兄长看着,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别说还不上街,就是上街又如何?女子能穿圆领衫,谁又规定过男子不能穿襦裙!以前大家都穿曲裾,也没谁会说是异服癖。
颜色不一样?颜色不一样也是曲裾,别和某扯什么白马非马,不过是惑于用名以乱实的诡辩。
“确实有关,应该可以卖更多的小钱钱,与金累丝首饰有关。”李元婴朝李道宗调皮地眨了下左眼,散漫地笑道。“阿兄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银钱修路。”
无论什么时代,女子的钱相对来说更好赚,看看那些广告语就晓得了。比如包治百病,比如铂金如水,纯净而永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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