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小步趋前,将信笺放到李世民面前,叉手一礼,恭谨地说道。
不知道此次的诗,是吟诵美人,还是暗讽诸公?某有一点点好奇,真的只有一点点。谏表的纸张已经更改为竹纸,陛下扔的时候也没那么心疼了,扔的动作愈发的有雷霆万钧的气势。
李世民刚要打开信笺来看,眼角的余光看到魏徵……他怎么跑到旁边去了?眸光微凝,改为手指轻敲桉几,温声说道:“玄成,你的声音清越雅正,由你来读给大家听。”
不能每次都某生气,既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么自然独怒怒不如众怒怒,奇文共欣赏嘛。
魏徵清瘦的脸皮,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几步上前,接过信笺展开……脸皮抽搐的幅度提升三级,悲喜莫辨地看向李世民,轻声问道:“陛下,真的要读出来吗?”
“读。”李世民毫不犹豫地说道。难得看到你个羊鼻子如此失态,某当然要多欣赏些时间。那竖子若是五天六日内不作出些事体来,某才该担心!如今看到羊鼻子这样,悬着的心算是落定,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
当魏徵读完月浦空馀禾黍香,立政殿东偏殿的空气,由安静转入凝重,凝重到让几位大唐初代勐人都觉得压抑……
……
家兄唐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