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是晋阳公主亲手抓滴。陛下之所以肯给封号,只因为与滕王打赌赌输了。”
“陛下和滕王打的什么赌?”刑部尚书刘德威眉头紧锁,脸色肃正地问道,大有一句话不对,他就进宫犯言直谏的架势。
杨师道、宇文士及、杜楚客和自从进卢国公府就一言未发的岑文本、马周同时绷着脸郑重地看向程知节。
“政事堂里的诸位不争气,怨不得陛下。”程知节回想起抓阄时的欢乐场面,嘴角渐渐上扬,眼瞅着就快要咧到耳根处,悠哉悠哉地说道。“你们若是不同意设立宣昭寺,就不会有沅孺人。”
某当然不会也不可能告诉你们,其实,滕王对这个封号也很不满意。只是他也没想到,晋阳公主手气那么好,抓了三次都是这个沅字,除了接受也只能接受咯,哈哈哈……那表情,哈哈哈……只要某心情不好或者闲极无聊的时候,就可以回想起来调剂一下心情解解闷,哈哈哈……
呃呃呃,最近几日某要低调些,不能去西偏殿见滕王,免得他恼羞成怒让沅孺人挥剑揍人,虽然某老程不怕那小女郎,但是……()
首先不适宜在宫内动手,其次有以大欺小之嫌,再者她的庖厨之艺实在是让人拍桉叫绝,就是在藏剑堂,某也无法放开手脚去和她过招。
杨师道:“……”
为甚为甚呀?这不符合常理,陛下应该知道我们不会也不可能拒绝如此美好的提议!
宇文士及默默抬头望天:长安虽好,心却累,某想回颐州。
刘德威低头看地,脚暗戳戳地抠地:我们这是被陛下和滕王联手挖了个大坑,埋的很有水准,土还是程知节这个憨瓜帮忙倒的,无力回天。
杜楚客抄着手,两根大拇指默默转着:土地的诱惑,很少有人能抵御得住。哪怕是博陵崔氏和清河崔氏,嫡支主房不愿意分户自断臂膀,那些庶子和旁支远房,也会暗地勾连结盟,谋划新的出路。陛下此番用的是阳谋,只是不知道其中滕王和房玄龄各占多少?房谋杜断,阿兄离开的太早,可惜可叹,可惜可叹啊。
岑文本看了眼身为滕王府右司马马周,两人心领神会:不论是关陇世家还是山东士族,又或者地方豪族,危!危!危!不过……寒门士子的前程,会如今日的节气一般,冬至阳生春又来。蚯引虽然依然蜷缩不动,麋鹿之角却已可解,山中清泉渐渐便可流动,春日渐近,风物日佳。
看着几人风云变幻的表情,程知节的心情就像三伏天喝了冰镇青梅酒,又像三九日吃着麻辣火锅,那叫一个畅快和舒坦。摸着颌下短须,学着房玄龄平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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