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越来越胖呀?前几日不是还抱怨鱼不好吃,菜味寡淡,已经瘦弱不堪不良于行吗?”
“切,那不是想着让二兄给我换个离长安近的地方嘛。”李元祥浑不在意地撇了下嘴角,拽着李元婴的手朝车驾走去,目光不屑地扫了圈那群属官,压低声音说道。“那群人没什么好鸟,想要都不来码头晾着你,呵呵,我能惯着他们?必须揍!要不二兄给我们配那些侍卫作甚用?总不会是让他们吃白饭。你看,揍一顿之后再没人敢炸毛,都老老实实地来排队等你。”
李元婴回头看了眼魏徵渐渐变得僵硬的老脸,将手搭在李元祥的肩膀上笑道:“阿兄说的对,谁敢不买咱们兄弟的账,揍他丫滴,出了事找二兄顶缸,我们大不了换个地方继续揍人~”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不是讲不清,而是对方真的会动手,霹雳乓啷一顿乱捶,顶多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怂宋除外,他们至少也会被刺字发配,那是个全民辱武的时代。“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懂我!”李元祥的胖脸上露出人生难得知己的灿烂笑容,十分嘚瑟地抬手指向那群属官,嚣张地喊道。“有本事你们就上奏表弹劾某,前脚奏表上船()
后脚某就带人,挨家问候你们全家!”
扬州属官:“……”
我们……我们忒冤忒惨了!
魏徵:“……”
滕王必须远离汉王,那就是个无脑莽夫!
唐俭一把拽住蠢蠢欲动的魏徵,低声提醒道:“那是和熊打架的汉王,想想韦归藏!”
若不是汉王和熊打架受伤了一只眼睛,陛下就不会知道韦归藏,滕王也不会毛遂自荐和虢王去请韦归藏。若是滕王不去请韦归藏,房仁裕就不会被发到崖州种树,便不会有裴十七下山,更不会有辣果和云鹤府……至少不会那么快,晚上三五年属于正常范围之内,七八年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别说汉王只是揍了一顿想给滕王下马威的扬州属官,就是揍了张阿难,陛下顶多也就踹他一脚,发到个眼皮子底下的州任刺史,没准还暗戳戳地送他锦缎布帛几百匹用来压惊。
魏徵:“……”
“房种树。”李靖看到魏徵一脸茫然不解,低声补充道。
“裴十七,陋室铭。”公孙白跟着补刀道。
恍然大悟的魏徵,耷拉下肩膀来:陛下曾说过,汉王是大唐的福星,某当时有问过房玄龄和杨师道,他们两个只是摇头叹息,甚都没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连锁反应?某的人曹监斩使的名号,便是裴十七……夫人裴氏引起来的说法,还有李靖的托塔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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