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魏徵没有重复他说过的内容,他更好奇李元婴跑神的原因,兴致盎然地问道:“王爷刚才在想什么呢?”
重复了下改版后的扬州丽人行诗句,李元婴挑起嘴角,明显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魏公,你说长孙司徒看到此诗之后,会不会欣喜若狂,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之下,撸起袖子下笔万言呢?”
魏徵:“……”
默默同情长孙面团。
唐俭:“……”
默默同情长孙面团。
刚走到门口的长孙嘉庆:“……”
从兄虽然有些……但是滕王如此坑人之法,是否有些过于阴险狡诈了?
刚从西隔间抱着木匣子走出来的公孙白:“……”
李淳风的试验结果,是否应该晚些再让滕王看?他十……万分担心袁疯子也会被他如此针对。虽然袁疯子做事不怎么地道,但罪不至此,罪不至此。
厅堂内外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像被按动了静止键,窗外的杏花随风散发着阵阵清香,远处的杨柳随风轻轻摆动……若是阎立本或者李淳风在此,定然可以绘制()
出春日高士宴乐图,流传后世。
“嘉庆,你怎么有时间过来闲逛?”李元婴信奉的原则是:只要他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滴。反正他是亲王,还是圣眷优渥的亲王,除非李二凤想要整他,否则,别人就算再看不惯他,也拿他毫无办法。
就像长孙面团,谏表写的再多,言辞再恳切到恨不得谏言李二凤斩他狗头,见面依然要笑眯眯地叉手行礼,笑眯眯地敬酒斟茶,笑眯眯地恭维着云鹤府的那些物件,笑眯眯地说他领导有方慧眼识珠为国为民。
“可是仁……渤海郡主想念某些特别的食材,又或者想念哪里的风物土仪?”
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来扬州不过七八日,那位持子自重的原仁平郡主,改封为渤海郡主的长孙嘉庆夫人,火速光圈出道,成为大唐版小作精,为各家茶余饭后提供无数谈资。
当家主母们通常会以一句话作为总结陈词:东夷女子不知礼数,尔等小女郎嫁入夫家之后,切记不可如此行事,会令母家蒙羞,让家族中人抬不起头。
说实话,渤海郡主用她的各种行为,转移走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对于改造扬州城的注意力,大唐及以前的女子,在家中还是很有发言权滴。按理说,都督府应该送她一幅锦旗: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或者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从南怂开始,程朱理学成为主流,女子的地位开始急转直下,渐渐失去话语权,江南的女子还能稍微好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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