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此次来也正有此意,想要确认下时间,略尽绵薄之力。”长孙嘉庆决定直接跳过丽人行那首诗,跳过从兄和滕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而又纠结的关系。谈谈宴会,说说清丽雅致的诗赋,再聊些舞伎的柔软细腰和眼角眉间的风情,不香吗?
魏徵微挑了下眉头,看了眼唐俭,看到他一脸的气定神闲,端起茶盏来默默喝茶,政见不同的是长孙面团,没必要和长孙嘉庆较劲。他想帮忙也可以理解,再闲云野鹤之人,也有家族的责任需要偶尔负担一二。
“公孙先生,何处来的消息?”李元婴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长孙嘉庆入座,看向抱着木匣子公孙白,疑惑地问道。肯定不是长安的消息,那样的话,他不会在这听他们扯闲篇,会第一时间告知消息的简略内容,拉回话题。
“七珍岛的消息。”公孙白将木匣子放到李元婴面前的案几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述,简练地说道。
李淳风的消息,那确实不着急,就算试验出了合适的螺旋桨,离直升机真正上天,也还需要最少半年的时间……李元婴将木匣子交给唐俭,若是需要调用银钱的话,王傅有审核权。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
“丽人行还是晚些再发给政事堂,以免吾家二兄动游幸之意,耽误处理长安那头的大事。”
长孙嘉庆既然伸出了小白旗,面子总要给留个三分滴,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乐浪郡王一家,是大唐的全方位全天候战略合作好伙伴。
“大善。”魏徵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坑……和长孙面团之间的明争暗斗,何时出手都能让他甘之如饴地进套,说实话,没什么挑战性。
唐俭打开木匣,看到厚度与木匣顶端齐平的信笺……默默翻了个白眼,也就是如今电报发送消息便捷,若是以前,不知道要跑死多少匹马?也是难为解译电报的那群吏员,若不是云鹤府半年更换一次解译原本,解译的过程怕是会出现很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句子,比无字天书还让人头疼。当然,若不是他们同时会提供新词句的注释,看信笺的人同样会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为何物……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还有,云鹤府各项研究和试验,发展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日新月异,三日不见的变化,比原来三年……三十年,甚至三百年的变化都大。
“王爷,某需要滕王府的账房相助!”民部侍郎崔义玄快步走进来,长揖一礼,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
扬州府码头的账册太多,光靠他带过来的那十几个人,不知道需要核算道猴年马月才能核算得清楚明了。从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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