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不要表现得好像祭典只是我一个人的恶趣味。”
她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欣赏起来,“说到底,这场祭典是你求着我办的。”
“我是为了全你的愿呐。”
“是是是1村长连连点头,“阮大师为了村子劳心劳力,我们村子都记在心里!同样的,您安排我们做的事我们一刻也不敢懈怠1
阮大师撇撇嘴,从自己的指头上收回目光。
“无趣,加快进度吧1
两人说话间,女孩已经奄奄一息。
那些红点像梅花一样,氤氲开来。 丈夫站在女孩面前,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满是泪水、绝望的眼睛。
村长朝着阮大师伸手,“最精彩的部分来了,我擅自揣摩大师的意思,特意抽掉了蒙住眼睛的布条。”
阮大师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
女孩的生命力已经在渐渐流失,这一刀下去,她必死无疑。
对着那双眼睛,丈夫举着匕首的手,罕见的迟疑了片刻。
阮大师的双眸里浮现兴味,“确实是精彩的东西。”
她将纤细的手掌猛然拍合在一起,在黑夜中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丈夫瞬间闭上双眼……
女孩口中的布被迅速被染红,鲜血充盈鼻腔口腔食管,咳呛声被封印在布条之下。
女孩的头动了一下,不再有任何反应。
丈夫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孩子双眸逐渐失去光彩,直至完全灰败。
像挣扎不宁死,却惨死的鱼的眼睛。
阮大师伸手虚虚捂住嘴巴,语气夸张道:“都怪我,鼓掌鼓早了,吓到了这位【伟大】的父亲。”
“精彩的部分就这样结束了,真可惜。”
死去的鱼儿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丈夫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阮大师笑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瞧他,被自己的女儿吓到了。”
话锋一转,她望着满头大汗的村长,忽然兴奋道:“还没有结束,我想到了一个更精彩的玩法1
“接下来就交给孩子的母亲吧1
村长拿出汗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好,就按阮大师说的来。”
妻子呜咽一声,控制不住向后退,刚刚给女儿放完血的丈夫却迅速转过了身体。
他将沾满鲜血的匕首递到妻子面前,明亮的火光只映亮了他半边脸庞。
明暗之间,冰冷和鲜血在他脸上交织。
妻子一时分不清,高台之上的大师,和每日睡在一张床榻上的丈夫,谁更可怕。
祭典进行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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