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在这立足未稳的开始,遭遇内外双重打击?
家庭落单,遭人排挤,他不怕!被偷全部家财,预设计划全部崩盘,他不怕!如瘸子刘一般的外来恶意,勾心斗角,他同样不怕!他自信,以自己的能力,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为什么是爆发自内部,不受控制的病痛?让他父母在此刻重病垂危?
‘贼老天,为何薄待我至此?我不甘啊!’
方临心有猛虎咆哮,翻江倒海,但只是片刻,一个深呼吸后,强迫自己冷静。
因为他深知,慌乱是面对困境最无用的情绪!
思忖片刻。
蓦然,方临站起身,这一刻庙内本有的小声说话瞬间消失,他好如一个黑洞,吸收了所有声响。
“谁会治病?”他问道。
没有声音,一片沉默,目光所及,纷纷低头,避开了去。
方临顿了下,又问道:“谁知道会治病的人?”
这两次询问大不同,前一次,是请会治病的人自愿站出来,可能是畏惧杀人行为,不敢出面;后一次则是发动所有人,找出可能有能力治疗的人,至于对方愿不愿治,肯不肯治,这是他的事情。
“有知道的,我给三斤粗米!”
依旧没有动静。
“五斤!”
还是一片安静,不过一处角落,有几人喉咙不自觉动了动。
方临沉默,明白单纯粮食,可能此处的人并不太缺,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愿意为此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想了下,取拿出方奶给的那只玉镯子:“若是有人知道,五斤粗米立刻给他;若我父母能治好,这个价值至少五两的玉镯子,也一并给他。”
不过是许诺成本,他并不吝惜——若找到有治病能力的人,给五斤粗米,只有治好方父、方母,才给玉镯子;若是没治好,自然也不会给,他又不是傻子。
当然,退一步来说,若真治好了方父、方母,方临也不吝惜区区一个玉镯子,在他心中,方父、方母的分量,一万个玉镯子都不能比拟。
在听到这玉镯子价值至少五两银子时,有几人悄悄瞥了一眼某个方向,目光闪烁,蠢蠢欲动。
“我可能知道!”终于,门口一个身材矮瘦、一米五左右、脸上有着一块铜钱大小胎记的青年率先站出来,颤颤巍巍出声。
他指向稍里面一处,开口道:“路上,我看到那个老和尚,用草药救过人。”
不少人纷纷看过来,见这人身上多有补丁,丑陋的媳妇亦是如此,儿子瘦弱如小萝卜头,大概明白了此人为何站出来,旋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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