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转头,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左耳朵上,疼得他当场跌落下马,惨叫起来。
众将士,以及远处诸多悄悄看着的百姓,无不心中快爽。
“我要杀了伱,你、你死定了,我一定禀告父皇,杀了你!!”
李元吉疯一般叫起来。
被他的妻妾赶紧送入马车,慌忙逃出晋阳城,在齐王府精兵护卫下,直奔长安。
刘文静出了一口恶气,继续巡防城墙,务必守住晋阳。
一旦晋阳有失,他必死无疑。
……
齐王府人马星夜赶回了长安。
“父皇!!”
李元吉跪在李渊和李建成面前嚎啕,将脸上的布条扯开,给父亲和大哥看他脸上半月前的鞭痕。
“刘文静安敢如此欺我儿?!”
李渊又是心疼儿子,又是为之大怒不已。
“父皇!”跪着的李元吉抬起头,哭诉道:“刘文静以所谓秦王大将军令,强行夺了我在晋阳的兵权,这难道不是谋反?是二哥在谋您的反啊!”
李渊一时沉默。
李元吉又说道:“二哥凭什么派个人就要了我并州总管的职?他……”
“够了。”
李渊不耐烦道,“这件事等打完仗再说,你们先回去。”
“父皇!”
“回去!!”
李元吉只得与李建成一起出了殿门。
“大哥。”
李元吉紧握李建成的手,“您难道就不心疼一下弟弟吗?若是你在晋阳,他是不是也派人夺了大哥你的兵权?甚至,夺了大哥你的太子之位!”
最后一句话,尤其刺耳。
至少在李建成听来,如芒在背。
他才是太子。
二弟命人夺晋阳城时,到底是以大将军令,还是以秦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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