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进一步,像袁威宏这样,能够把同龄人都得干趴下,而且别人还都不是菜鸟,都是与你同级别,同水平,同天资的人给打服气,甚至把一些人打得看不到锦绣的前程,那可能需要多冒几次,多次多冒点烟。
华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
而这样,袁威宏也是目前只能期待一下,以后可以和钟文渊副教授对标一下,在后面的五年,努力一下,争取与全国的顶级水平靠拢。
当然,不管是袁威宏,还是钟文渊,都永远没有办法与协和医院的顶级青年牛人刘煌龙教授比拟了。
别人的绝对天资和目前取得的成就就在这里,已经成了一座大山。
董东升的身材用扁平来形容不为过,他的声线很轻,也很耐心,这会儿一边讲解,一边开始了操作。而且这一次的操作,只是实验用的老鼠老师,也不是在病人身上,没有病人死不死或者其他的心理负担。
所以董东升在操作的时候,把自己的技能发挥到了极致,差点就原地飞升。
医学不容炫技,但比赛可以。
比赛就是来表演的,就是来炫技的,不炫技的话,就不会参加比赛,而且这是有偿、激励性质的比赛,就是要把氛围推向高潮。
“就是这样,然后,我们看!”
“我再切它一刀。”
“血管还没破!”
“这样的力道,是不是控制得很好?因为我们已经把我们要切开暴露的组织,都暴露完了。”
“所以,我们再切一它一刀!”董东升对着血管壁就是一刀下去。
然则,血管外层破损,但血管却未破。
这样的功夫,已经算不上是常规手术过程中会操作的操作,而且完全的控制和拿捏的功夫。
赛场上的很多人,看完都是不停地吞咽着唾沫,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特别是一些第一次参加这样比赛的,过来涨见识的,更是个个眼睛瞪大成圆,快速地吞咽着唾沫。
这样的人,也包括方子业,然而方子业却发现,自己隔壁的王元奇师兄,此刻也是皱成了苦瓜脸。
“既然都切了一刀,那要不我们就在血管壁上,来个十字雕吧……”董东升副教授继续不当人的说。
一刀下去,仿佛刀下的不是老鼠的血管,而是钢板,切不开一样。
而就在所有人都震惊和错愕之际。
“所以?我们再来个米字雕吧……”董东升的语气很轻,声音很小,但穿透力很强,强到了让安陆明教授,都停止了满面红光的笑容,而为之错愕与动容。
显然这最后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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