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教授做帮手,目前疗效还是进展缓慢,且还是发生了感染,这就已经非人力所能预防了。”
“出现了问题,我们就慢慢处理,你也切莫心急……”邓勇教授耐心地给病友和家属解释。
其实病友和家属此刻有非常多的话要说,只是邓勇教授恰到好好处地掐住了他们的喉咙。
转诊多次是事实,求诊到中南医院,经过好几轮谈话仍要求保肢也是事实,邓勇请了同济医院的段教授还有协和医院的齐乔文教授一起做手术,也是事实。
但是不是非人力所能预防,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实。
病人低声说:“都做完了手术,怎么会发生感染呢?其他人都没感染。”
病房里的感染发生率也确实不高,因此他的情绪低落。
自己感染了后,相当于自己的这条腿,有可能是在保不住的边缘徘徊……
“你这就是胡话了,做了手术发生感染,是非常常见的并发症之一,不是我们科室,我们病房,我们医院,才有这种情况出现。”
“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外科的病房都可以出现,且都出现过的现象。”
“更何况你的情况还更加特殊,毁损伤,原则是要截肢处理的哦。”邓勇这般解释后。
便不再耽搁时间:“这个病人请一个药剂科的会诊,目前伤口有渗液,渗液送一个细菌培养与药敏,坚持每日换药,继续经验性静脉抗生素与外用抗生素相结合。”
“感染的情况,若是再观察一段时间还无好转的话,那可能就要再行清创术,若是清创术后感染仍然无法控制的话,那这条腿就不能再坚持保了。”
邓勇的话,非常果断而无情。
一听到邓勇这么说,病人和家属马上就慌了。
“邓教授,你可要给我们多想办法啊……”两人的眼神慌张。
“这不是在想办法了么?”邓勇随意一笑,带着大部队又离开。
方子业等人暗暗在身后将此幕放在心里。与患者的沟通,一味的隐忍退步,其实作用和效果不大,偶尔态度强硬一点,会更方便医疗沟通。
……
其他的在院患者,情况倒是都趋近于平稳,虽然也偶有感染的,可这些病人的感染,都不如这个毁损伤病人感染的后果恶劣。
“袁威宏,秦葛罗,方子业,伱们跟我去一趟办公室。我们再仔细地磨一下这个毁损伤术后患者的诊疗规划。”邓勇一边走着,一边摸着右下巴上的那颗痣。
很显然,虽然邓勇教授在病房时,说大不了截肢大不了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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