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科的教授不是个女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
想起来,在麻醉科工作了多年,他应该已经见惯了生死,情绪非常稳定才对。
但此刻,他二度破防了,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医疗之上,生死两断。
可以说杜元铣就算是看着身边的一个同事倒下去,心情都不会有特别大的波动。
突发心梗、休克、主动脉夹层破裂等。
医生也是普通人,可以让患者致死的病,医生在患者身份时,也可能有生命危险,死了最多只是时运不济。
但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半死!
现在的手术室里的人在干什么?如果放在清朝,就是堪比满清十大酷刑,而且还是米齐自己主动要求的。
浅麻醉,随时恢复知觉,然后开始就地活动,与主刀交涉,不断修整。
听起来很美妙,但tm痛啊。
疼痛作为世界卫生组织评定的第六大生命指征,将无痛管理写进了教科书,将这四个字刻印在了外科医生的骨髓中。
就是因为疼痛很难受。
外科医生是救人治病拯救功能的,不是变态,享受不了折磨人的快感。
“我tm不想给你打麻醉了啊!~”杜元铣,作为被米齐主动邀请的'sm'成员之一,并没有虐人的爱好,这会儿手都是颤抖的。
如果这里面的视频被泄露了出去,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会被喷得祖宗十八代都不认识!
杜元铣知道,自己作为麻醉医生,统管麻醉方式的选择,此刻有绝对的自主选择权:“我说了,要么神经阻滞,要么全麻!”
“你二选一。你自己也承担过医者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身为患者,就要享受医者的底限原则,也就是不伤害原则。”
“如果给你的心理、精神造成了伤害,就是违法行为,我作为华国公民,我有权拒绝违法行为邀请!~”
“你不要再逼我们了,这已经多久时间过去了?”
“你没疯,到时候我们先疯了!~”
“米齐,伱快做选择吧,神经阻滞,还是全麻!~”杜元铣果断而干脆。
听到这里,方子业的内心也是阵阵地揪扯不已。
但思考了一会儿,看了看米齐,米齐此刻痛苦闭眼挣扎的表情,仿佛是提起了方子业内心最深处的一颗刺——
黄凯。
凯爷的遭遇,可以说是方子业这一辈子职业生涯中的最遗憾之一。
凯爷离开医疗行业,也是方子业感觉自己最无能,最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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