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宏对着怀里的小七说。
“你自己饿了就自己饿了,还得找女儿给你背锅。”
“我这就去厨房给你下碗面条,你陪一下女儿,很快就能好……”
……
当天晚上十点半,袁威宏夫妇终于是把小棉袄哄睡着放进了儿童房后,妻子才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喝点?”
“看得出来,你心里很难受。”
“到底怎么了?”
“其实没怎么!”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现在再去细说,没有任何意义。”袁威宏回。
妻子问:“那喝点不?”
男人回:“喝一点点吧。”
“……”
十分钟后,女人下了小半杯红酒时,男人已经下了三两。连花生米都没配。
“你这还叫没怎么啊?说吧,我又不是你的同事,我甚至都不是你的同行!~”女人道。
“如果说,你的一个前辈,明明在知道你老师非常非常疲惫,连续熬了几个夜的情况下,再以‘大义凌然’的名义,再安排他熬夜。最后把你的老师熬走了,你该恨他么?”袁威宏问。
女人眉头一皱。
紧接着,袁威宏用左手掐住自己的双眼,右手捏住了右耳前缘,盖住了耳道,自言自语说:“其实我早就该想明白的,或者说早就该往这个方向想的。”
“邓勇老师,那么护犊子的一个人,偏偏在我这里的时候,正义凌然,把我收了进去。我以为单纯只是因为我的能力打败了我的同学!”
“但最近,我们科室的韩主任,非常生动地给我上了一课!”
“若我也能如他?倒是有可能。”袁威宏眯着眼。
“你是说子业么?”女人问。
“但终究不是他也不如他。”
“有些事情我现在才明白,我tm却还自认不凡!!!!”袁威宏说完,用右手扇了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