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软组织床,也要进行精密的缝合。”“不能卡压,自然也不能让神经血管在组织床内变得松弛……”
“这样的话,分层缝合,就变得比较重要了。分层缝合不是留缝隙,缝合是肯定不能留缝隙的。”
“……”方子业一边讲,一边尝试着用理论化的东西,将缝合的理论、操作细节和操作目的都展示出来。
这种一板一眼的认真教学,就是方子业目前的教学方法,它没有太多的技巧含量,更没有吸引人的措辞。
这是手术,手术中的教学,就是要言辞精准,而不是为了振奋人心地吸引人的注意力。
教学的内容,先注重内容,然后才能再注重形式……
方子业如此讲完之后,邓勇频频点头:“不错,可以以比较专业的内容阐述自己的操作和自己的理念之后,你再去给人讲课,就不会让人觉得云里雾里了。”
“一定要先学会把自己懂的东西讲明白,不要怕它繁冗,枯燥,无味。”
“只有在把自己理解的知识在讲透的基础上,再去对其进行咀嚼、杂糅,旁证侧引等方式,对其进行二次拆析。”
方子业闻言点头:“师父,是的,我之前也尝试过的。”
“每一种表达形式的不同,适合的受众也不一样,不过最开始的一个版本,一定是最基础,最复杂的版本了。”
方子业之所以有这样的理解,完全得力于之前给几位师弟和老师拆析毁损伤理论的版本。
从中发现了他们对不同版本的接受度不一样后,方子业非常确定,教学的方式,影响着学习的速率。
不过,最能让更多人接受,接受面最广的,依旧是那种最朴素的版本,而不是什么里胡哨的版本。
让揭翰学兰天罗的版本,揭翰会疯掉的。
让兰天罗去学揭翰的世界观,兰天罗会想着把揭翰这个师兄给拍死去。
一场教学,两台手术,就此告一段落。
邓勇在六点半左右,就真正地提前离开了手术室,因为他临时接到了一个紧急会议,好像是王院长亲自打来的。
邓勇虽然如今知名度稍微提升了一点,也不能完全没有规矩地连院长的开会电话都不去。
邓勇离开之后,兰天罗就马上问道:“师兄,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接触上肢毁损伤的练习啊?”
“现在我的基本功积累够了么?”
兰天罗如今已经对下肢毁损伤的保肢术和下肢功能重建术十分熟悉,期待要去学习和要做的手术,就是上肢的两种操作。
“差不多了,你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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