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此客气!’
说话的中年人,身着将服,留着讲究的一字胡,说话之间,隐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此人不是外人,正是燕国的相国——将渠。
燕国相国和秦国丞相地位相近,但却又不完全一样,相国是可以插手兵权的,这也就导致了相国比丞相要权力更大!
将渠作为燕国的世袭贵族子嗣,成为相国,是祖上的努力和自己的努力。
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本该高高在上,荣耀无双。
可惜,自从秦舞阳来了之后,将渠的日子那是庄稼过了白露天,一天不如一天。
将渠眼里,秦舞阳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在燕国一天,自己这个相国就被压迫一天。
可将渠偏偏又看不起秦舞阳。
你秦舞阳算个等儿啊!
你一个临阵逃跑的三流贵族子弟投降了帝国,给帝国打了那么多年仗,最后在帝国安家。
说句不好听的,伱秦舞阳就是一个叛国者!
别看你祖上挺厉害的,和我祖上比肩!
但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你就是一个铁废物!
可将渠也明白,自己不能和秦舞阳翻脸,秦舞阳有个牛逼的儿子,这儿子搞得盘古宇宙要死要活,他儿子的势力强大到可以让韩国破产,赵国闭嘴,周天子打颤。
得罪秦舞阳,就是得罪秦风,虽然秦风不在了,可秦风的旧部还在。
尤其这燕国自诩秦风老家,收留了大批秦风的旧部,秦风的老师章北海,秦风的同党基金会旧部四大公子的三个,更别说太子丹还是秦风的拥趸!
将渠现在就很憋屈,整个人好像是被人按在温水里煮的王八,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和将渠几分像的青年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道,“爹!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将渠看着这个年轻人,忍不住眉头紧皱,这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标准的世家混子。
同样是一代人,自己能秒杀秦舞阳十条街!
怎么自己的儿子被秦风秒杀一万条街啊!
将公子俨然还没有注意到老爹的苦闷心情,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输出,“今天我去飘香楼吃酒!”
“我将某人去飘香楼多少年了!整个燕都谁不知道!”
“可是,我今天去了,我常年坐的包厢居然被占了!”
“占了包厢的那人还是秦风的老师章北海!”
“飘香楼说章北海今天要给一个重要的朋友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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