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呢?
毕竟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一些人失去至亲之后,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是过了一年或几年,突然在某一刻崩溃大哭。
“风翎,你在想什么啊?”禾月凝见风翎愣神,出声问道。
“噢……”风翎随口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的人都挺高冷的,刚才那个叫樊什么的人,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
荆南市的整个监察局,都散发着一股冷肃的气息。
禾月凝与禾星落这对双胞胎姐妹,反倒像初来乍到的太阳花,和这里的冰冷气息格格不入。
禾星落思索着说道:“白队长的妹妹殉职,对特攻队来说是很大的冲击,都是一起共事许久的同事,樊泽心里估计和白队长一样难受,笑不出来也正常。”
“说不定是被白队长传染了,”禾月凝笑嘻嘻,“白队长的卡牌太厉害,把大家都冻住了。”
禾星落蹙眉,“这种事就不要开玩笑了,当心被人听见。”
禾月凝耸了耸肩,“好嘛,我不说了,我就是觉得他们一直这样,我们好难融入他们,工作上磨合也好难。”
禾星落轻轻叹气,“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