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谁是未来，亦或者过去？

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出来，此刻沈炼才趴上去看。

这一刻，慕荷也出现在了阁楼内，看着沈炼的样子咯咯笑个不停，都快要把自己笑断气了。

“看明白了？”

良久之后，云莘开口。

“没有，很奇怪。”

沈炼摇头，又看了看慕荷。

二八模样，符合少女的心性，就是嘴有时候太损，老是揭他短。

还是眼前这个青衣云霄感觉好。

简单的青裙，身上没有多少配饰，却给沈炼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叫云莘？”

名字不是问题，沈炼发问的时候，已经伸手抓起了云莘的柔荑，在自己打手中来回捏着。

“很普通的修行法门，很普通的丹田，神念海也就比普通的同阶大一些，奇怪了。”

云莘不漏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掌从沈炼狗爪子中抽回。

“世间不都是如我这般的修士，普通不好吗？”

云莘对于沈炼的来意已经知晓，她和慕荷之间心意相通，本就是一体的，只不过因为修行之术而分割开来。

“嗡！”

就在这时，沈炼又一次抓住了云莘的手，一点混沌法力在白皙的掌心中衍生。

“嗯。”

刹那间，云莘就生出了一丝痛楚之意，连带着旁边的慕荷也止住了笑意，发出了泣声，“姓沈的你在干嘛。”

合道修士哪怕是释放出一丝法力，都能碾碎不知道多少金丹修士。

哪怕沈炼释放出了这一丝如微毫，可对于金丹修士来说，依旧如灭顶之灾。

可这一刻沈炼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捏住的纤纤玉手内早已血如泉涌。

“我的老朋友，你可别装了，差点都把我给骗过了。”

云莘看着自己撕裂的手掌，血水涌动，抬头神色很平淡的看着沈炼。

“你参悟的法门竟然是混沌，难以置信。”

沈炼没有回应，又一次凑到了云莘近前，就快要脸贴着脸了。

“云霄道友，你真身在哪？”

“在伱面前的就是我真身。”云莘轻轻回应着。

沈炼重新盘坐了下来，自嘲道，“本以为云霄界走出我这么一个靓仔就已经是小千世界冒青烟了，没想到云霄道友才是那个真正的真仙之姿。”

说着，他看向了慕荷，“看什么看，你继续当你的傻白甜就行了。”

说完，又一次抓起了刚刚戳破的云莘柔荑，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疼不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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