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时办理业务,是造成会同馆挤兑现象的原因。
势要豪右鼓噪那点风力,不值一提,主要还是会同馆同时接待的客户只有那么点,大量的小户,无法办理,恐慌情绪就会加剧,甚至差一点就酿成了冲击会同馆的风波。
自那之后,会同馆不再办理一千银以下的白银汇兑,甚至在万历十二年,将这个门槛拔高到了五千银。
一如当初有从良织娘利用自己的身份骗婚,导致官衙工坊彻底关闭了对织娘的大门,那一次的挤兑之后,会同馆,承兑汇兑的便利,就成了少数人的专享,这就是现实,也是矛盾,很多经验,都是生死危机,会同馆首先要活下来,才能谈以后。
陈末不觉的面前这些人可怜,他们多数都是投机客,听信了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保庄拿了银子要做什么,他们一清二楚,做什么买卖,才能有那么高的利息,那些天花乱坠的承诺,但凡是理智一些,怎么会相信?
抱着一夜暴富的心态,把全部身家压进去,甚至借钱投入的都不算少,没出事,嫌朝廷管得宽,管得多,出事了就找朝廷主持公道。
投机客就是为虎作伥的伥鬼,因为这个车马很慢的年代里,每一个保庄都有很鲜明的地域特征,放钱的人都是人拉人,都是同乡,明知道是放高利贷,放印子钱,依旧把钱给了保庄。
大明律、大明会典对利率的管控,这些人也是反对者,仍认为朝廷管的太宽。
现在挤兑潮出现,如果是陈末来处置,他一定不管不顾,吃一堑长一智,只有吃了亏,才能明白朝廷的良苦用心。
“开路。”陈末坚决执行皇命,陛下既然要他来,他就要做好陛下交代的差事。
两名缇骑推开了人群,陈末带着铁牌来到了正启保庄门前,站在一个凳子上,将铁牌钉在了墙上,也没有从凳子上下来,而是看向了所有人,随着绣春刀飞鱼服的提刑千户出现,人群安静了下来。
“军爷,这是何物?”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询问陈末到底要做些什么。
“不许叫军爷,你可以叫我陈千户,我是北衙提刑千户陈末,这张告示牌上,镌刻了正启保庄真正的东家,上海周氏,诸位可前往讨要,保庄的经纪买办跑不掉,业务也跑不掉。”陈末可不敢别人叫他军爷。
万民面前自称军爷,被称之为军爷不加纠正,要是被带兵的庶弁将给知道了,不是唇枪舌战,是生死难料,陈末不止处罚过一例,全副武装十里地,一跑就是一个月。
戚继光、俞大猷新组建的京营、水师的军纪非常严格。
这上海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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