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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父皇的脸。”
“打得就是他的脸!”
“你疯了。”
“咱们做了二十来年的兄弟,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疯?”
李筠庆合十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斟酌着用词:“只有这么做,你才有机会活下去。”
李玉成揉了揉眉心:
“筠庆,父皇可以容忍反对的声音,但绝对不会容忍他人忤逆破坏自己的计划。”
“皇兄.你错了。”
李筠庆松开双手,望向窗外,声音幽幽:“父亲能容忍的,从来都不是反对的声音,而是那些有用之人发出的反对声音。
“只要你对他的用处足够大,哪怕你将他的计划抄个底他都会容忍你。”
“.”太子沉默。
李筠庆笑了笑,继续问道:
“你觉得你现在除了这身修为,以及这嫡长子的身份以外,对父亲有用的地方还有什么?
“北境的战事马上就要结束,李诏渊将返回帝京,届时,皇兄你觉得你还有活路么?”
话落无声。
李筠庆伸手抓住了李玉成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略微加速:
“哥,听我一句劝,今夜皇兄你便能同时给父皇以及相府同时献上一张投名状。
“父皇会容忍你倚仗相府与二哥代表的宗盟斗,而许公也会支持你与二哥代表的宗盟斗。
“所以,一会阻止我,便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
“.”
车厢安静,静得可闻雪落。
李玉成张了张嘴,看着眼前弟弟的眼神带着一抹复杂,沉默良久,他低声道:
“筠庆,也许你来做兄长,这夺嫡之争也许就”
话语尚未完全出口便戛然而止。
所修的道蕴让李玉成对危机的灵觉极为敏感,没有任何征兆的,一股汗毛倒数的死亡之气便瞬间笼罩了他全身。
顺着炁感望去,李玉成惊愕却发现这股死亡之气竟然来自于相国府的地底。
什么情况?
相国府里面现在在做什么?
心中愕然升起,
而下一瞬,
相府之内传来的爆鸣便给予了李玉成答复。
那是一柄映亮黑夜的贯天剑芒。
失败了
明天继续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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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