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许长歌以为她们是在对他施展某种术法。
但在按照父亲书房那些书籍中记载的方法反复检查自己身体没有异样之后,也便在心中确认了一件事情——
这是俩傻子。
只是从府内偶尔从那些家丁护院口中的言语来看,这些人反而认为他是个傻子。
他们说,
许相国与凤家家主生了个有脑疾的娃娃。
而这些言语似乎还传到了府邸外。
因为偶尔路过东厢那条沿河的院墙之时,许长歌能够听到外边那些孩童一边吵嚷着“许家傻子出来玩”,一边轰然跑开。
这似乎是辱骂,但小长歌心中没有任何波澜,每天依旧做着之前那些事情。
直到有一天,小长歌见到了那个白衣男子。
那是一个阴天。
厚重积云于天际盘踞,厚重的雷鸣如巨兽低吼。
小长歌一如往日般坐在池塘边看鱼儿时,耳中突然传来了一道清淡的声音:
“你每日于此,便是为看它们游弋的轨迹?”
“.”
恍然回神,许长歌忽地发现眼角余光中多了一双靴子。
抬眸望去,却发现一名白衣男人正站在他的身侧。
看不出年岁,但其眸中射出的视线却让许长歌生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爽。
莫名的不爽。
像是同类相斥。
所以小长歌没搭理他,瞥了一眼后,便自顾自的继续盯着鱼儿看。
而白衣男人也没再继续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盯着池塘中胡乱游弋的锦鲤们。
一站,一坐,一整天。
在即将日落之时,小长歌便撑起小小身子,自顾自的回院吃饭了。
从始至终都没再看白衣男人一眼。
而白衣男人在说了第一句话后,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第二天,
雨后府邸之内弥漫着新鲜的泥土芳香,嫩绿的吱哑上挂着晶莹的水露。
当小长歌如往日一般再度来到那池塘边时,却发现那个白衣男人依旧还站那里。
这让许他下意识顿住脚步,带着迟疑盯着男人看了片刻。
他下意识觉得对方应该是在这站了一晚上。
但昨晚雨下得那么大,而这男人的衣服却是干的,所以应该只是比他先来。
依旧没有任何交流,许长歌就那么坐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然后又是一整天的默然不语。
紧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后来从母亲口中,小长歌知道那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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