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的大范围aoe,然后离开了战场中心。
见到凤九轩并没有去追的意思,许元也便瞬身来到了对方面前,低声问道:
“娘舅,那老头怎么突然走了?”
一袭白衣之上带上些许灼痕,凤九轩没有立刻回答,先是盯着自家外甥手背上斑纹看了数息后,略微蹙了蹙眉。
上次玩火自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来,结果这小兔崽子这次还来?
归剑入鞘,凤九轩的回答很轻:
“他再不走,大概率会死在这。”
“啊?”
许元愣了一下,刚才所见的战斗可还处在平分秋色的阶段,那老头怎么就突然要死了?
凤九轩下意识觉得麻烦,想要忽略许元的疑惑,但最终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秦珂术法威能虽强,我的剑技却能够贯穿,而他身体羸弱,且术法不适合保命。
“底细已出,他知道我在这种局面下不会迟疑留手,而以命相博,结果只会是我伤他死。”
懂了,属性克制。
这就是法爷的悲哀么?
不过还好他许元不是传统法爷。
心中吐槽一声,许元低声问道:
“如此说来,娘舅你应该算是克制一切炁修?”
佝偻老者操控的炙焰非同寻常,其中密度极大,凤九轩的剑技能够将其穿透,那便代表着能够穿透世间绝大部分的炁修术法。
凤九轩闻言瞥了天苑一眼,不冷不淡:
“算是,但不绝对。”
衍天决当然是例外,那玩意若是出现在《沧源》中,估计保底血色等级。
心中想着,许元正想开口询问白帝的事情,凤九轩漠然的声音先行将他打断:
“长天,你.手背上东西是什么?”
蓦然回神,许元瞥了一眼那已然扩散至半只小臂的黑色斑纹,说道:
“呃这东西虽然看着吓人,但暂时不会失控。”
凤九轩眯了眯眼,视线隐隐透着一丝警告:
“是么?”
许元想起上次暴走的经历,语气讪讪的支开了话题:
“舅,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可还没结束呢。”
凤九轩见状也没有深究这小子的冒险行径,准备回京后再新账旧账一起算,望向对峙的白帝与天苑,淡声道:
“长天,你若现在想走,我还能护送你与府衙中的丫头一同离开,但万一白帝与天苑达成共识,放任那牧糯前来找你寻仇,届时我恐怕只能强行将你一人带离。”
与凤九轩并肩眺望着天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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