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发抖的手,便反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不再是温暖的了。
在寂静的空间里,她张了张唇,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是担心我,所以才去了那个地方,不接电话也是因为一直给我打电话所以没电关机了,对吗?”
喻明皎眼睫一颤,眼泪又?流了出来。
岑聆秋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温声安抚她:“怎么又?哭了,眼睛要哭坏了。”
岑聆秋想,她在怀揣着巨大的惶恐一遍又?一遍给她打电话,却总是一场空时得有多害怕呢。而且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孤身?一人来到恐怖片一样的犯罪现场,个中危险与生?命安全都是未知的灾难,仅仅只是因为担心一个人,便什么也不管。
岑聆秋被?她的任性?与疯狂深深惊住,但更多的情绪是庆幸与心疼。
幸好,喻明皎没有出一点事。
她可能永远也无法忘却在哭嚎遍地的灾难地见?到默默哭泣的喻明皎一幕,如同猛烈的雷击,在她心脏上永远可刻下划痕,然?后就再也消除不了。
喻明皎终于抬起手回抱住了她的腰,她抱的那样紧,像是要触碰她的骨骼,肩膀脆弱地发着抖。
一声又?一声,细小而微弱的呜咽如同幼兽被?抛弃而发出的绝望哀伤。
岑聆秋胸口?很闷,她撑出一点笑容,“怎么有那么多眼泪啊,原来你这么爱哭啊。”
喻明皎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更紧了。
她本来是一个眼泪很多的人,很多时候她明明不想哭,但眼泪总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但她已经很少哭了,并非是坚强了起来,而是许多年的苦难都埋葬了她的情绪,她感受了太多的各种各样的疼痛,已经免疫无所谓了。
在没遇到岑聆秋前,她都已经忘记哭泣是什么感受了。
而遇到了她之后,她感受到了另外一种疼痛。
岑聆秋是她的一种疾病,是一种新型的疼。
所以她哭泣,流泪。
岑聆秋动作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静静地听着她的哭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只有钟表的滴答滴答声,还有一点哭泣声。
喻明皎没哭多久,她很快就不再流泪,岑聆秋见?她慢慢安慰了下来,便叫了酒店服务送两份晚餐上来。
服务员效率很快,晚餐很快就送到房间,只是都是一些西式料理?。
“先随便吃一点,回去我给你做。”岑聆秋将牛奶热了一下送到她的手里,“先喝点热的,你手很冷。”
喻明皎接过牛奶,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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