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聆秋忘了,喻明皎左手右手都能用。
喻明皎现在很脆弱,岑聆秋得纵着她。
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情绪波动太大,没有食欲。
岑聆秋吃了一点就停下了,她借着吃饭的时间和喻明皎说明了自己手机关机的理?由。
“以后不会这样了。”岑聆秋逼着喻明皎将这些吃完,“你以后不会接不到我的电话。”
突来的承诺安抚了喻明皎惶然?的情绪,她动作很慢地吃着三明治,嘴唇翕动。
“你不能受伤。”
岑聆秋笑了下,“好,我尽力。”
“是必须。”
“好好好。”岑聆秋觉得她说什么是对的,“我会的,所以,可不要再哭了。”
她摸了摸喻明皎发红的眼尾,“你看看眼睛肿的,明天?起床会很难受的。”
眼周皮肤敏感,岑聆秋轻轻一触碰,喻明皎的眼睫便颤个不停,眼皮下意识地闭上。
这种无意识的敏感无疑将她苍白的脸颊衬托的更为孱弱,像是扑簌的蝴蝶翅膀。
岑聆秋一直没收回手,鬼使神差地摸向她的眼睛,然?后是秀挺的鼻子,饱满的唇,雪白的脸颊。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春日里的冰河断裂,涌起巨大的潮水,所到之处皆是春情。
喻明皎握着杯子的微微用力,眼皮闭着,任岑聆秋的举止。
岑聆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她收回手,在后一秒又?被?喻明皎拉住,她将岑聆秋的手贴向她的脸颊,依赖似的蹭了蹭,又?抬起湿润的双眼直勾勾地落进岑聆秋的眼里。
直白,脆弱,过于平静的执拗。
岑聆秋的心脏有一只鼓,几乎快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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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让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岑聆秋想转移喻明皎的注意力,便提议在酒店把那部《黑色的花》看完。
喻明皎只想和岑聆秋待在一起,做什么倒无所谓。
那场电影喻明皎几乎没怎么注意,她全程都在握着岑聆秋的手,肩膀靠在她的肩膀上,享受自着岑聆秋的身?体味道与独特的气味,这是比电影更让人注意力聚焦的。
电影里芙伊尔某天?在去监狱探望故人时,意外地看到了格里恩斯,彼时的格里恩斯已经在监狱里等了她三年。
二人四目相对,格里恩斯的眼睛沉稳,平静,他?问“殿下,你是来接我出去,还是需要我再等你。”
芙伊尔已经与人联姻,毫无自由。
“你能等我多久。”
“很久,直到死。”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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