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筝知道想要诱敌深入,就得欲扬先抑。
她故意往后躲了躲,“不是弟媳,你怎这样好奇?你该不会是想要这个吧?那不妥,不妥——”
邹霜桐见状穷追不舍地伸手推了推太史筝的手臂,她说:“哎呀,嫂嫂想哪去了?弟媳是那样夺人所爱的人吗?没有您的同意,我能直接要吗?那我成什么人了?”
“我啊,就是想让您跟我说说,也叫我涨涨见识,免得我家婆母与大嫂整日里总嫌我短见薄识,是半分也看不上我。”
筝拿捏得恰到好处。
今日苍云亭中一见,她已将邹霜桐的脾气秉性摸了个差不离。随后舒了口气,筝又言:“那好,既然弟媳这么想知道。我就与你说……说?”
但见邹霜桐点头如捣蒜,筝就知道鱼啊,跑不掉了。她这便缓缓掏出梨木簪,狠狠地忽悠起邹霜桐来,“弟媳你眼看这木簪,是不是就跟普通的木簪一样?”
筝说着将木簪在邹霜桐眼前晃了晃,邹霜桐左右观摩,答曰:“是也。”
太史筝却啧啧两声,“非也。那可是一点也不一样!咱就先说这木簪的用料,弟媳可知产自哪里?”
邹霜桐打量打量,啥也看不出来,但还要装作很懂的样子,“这是黄檀?听闻檀州的檀木最好。难不成出自檀州?”
浮元子在旁咧了咧嘴。这人真行,檀木和梨木都分不清,活该被自家大娘忽悠——
太史筝摇摇头,大呼:“错,错,错!全错。这木簪的原料,乃是来自大内御园里那棵百年梨树的枝杈。”
“喏,你可千万别小瞧这梨木。”
“弟媳想想,能栽于天家后院的树木,能不名贵?加上如此龙脉汇聚的有灵之地,这长出的东西,岂不难求?我问弟媳,你可见过宫中的木头?”
邹霜桐听着这话总觉哪里怪怪的,可她还是应了声:“宫里的木头,弟媳哪里得见?自是不曾……”
“弟媳没见过,我见过啊!”若不是被她这么一提醒,邹霜桐倒忘了眼前人自小在宫中生活了。筝就这么为自己的说法,添了几分可信。
邹霜桐将信将疑地点了头。
太史筝自知如此并不足以勾起邹霜桐全部贪欲,她必是得趁热打铁,再加把力,“咱们再说打造这支木簪的人,那更是不得了。此人所做之物,专供天家女眷所用,这么多年从无外传,市面上更是难得一见他的作品。弟媳说说这得有多金贵?价值得有多高?”
“自是一根小小的梨木簪,也再难以千金换。”
“且这匠人,匠心独道,独出心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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